说到最后宋青书的声音明显虚了下去,温晚哼了一声,转回身扯扯缰绳催促骡子继续往前走,宋青书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八九不离十是要说包括他娘。
温晚转回身后在宋青书看不到的地方嘴巴撅得飞起,没有误会,他娘本来就看不上她,这回的事怕是在心里要骂死她了,不过......柴氏看不看得上她跟她和宋青书做不做朋友有什么关系。
“哼!我才不需要别人喜欢。”温晚神气地昂着头,扭身对宋青书慢慢道:“宋青书,看着你这么积极的份上,姐姐我同意你的临时组队申请,在姐姐身边好好接受改造,记得脏活累活抢着干哦~”
宋青书跟殷梨亭不一样,他既然愿意跟,她乐得有个跟班小弟,又不是回武当见柴氏,反正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她把宋青书带在身边,说不定就能治治这孩子的死心眼儿别走原著的凄凉老路,间接呢,原著中被宋青书失守杀死的莫声谷也就能离英年早逝越来越远,一举两得,她也算利人利己了。
“姐姐?杨不悔,你跟谁姐姐呢,你个小丫头片子,哥哥我比无忌还大三岁呢!”
“怎么不是姐姐。”温晚手一甩,被搓摩地蔫巴巴的荷花枝惨遭抛弃,含恨躺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温晚送了缰绳,抽出腰间的鞭子,翻腕一扬簌簌掉下草屑,很煞风景,但她仍气势不弱地对宋青书抬抬下巴,“今天就教教你这世上谁强谁就是霸霸的道理!”
看着架势是要比划,宋青书的目光意外地从温晚脸上移动到她手里的鞭子上,自从他看到温晚在纪家和极意门露过的几手就心痒想要切磋了,只是碍于没有合适的机会,温晚又不爱理人,这回机会送上门他又怎能放过,当即拔剑从骡子身上跃起对着温晚起手一招。
二人把骡子君扔在身后,在官道上来来回回打了一里地,期间宋青书有把温晚逼进树林里切磋的意思,可温晚就是不上当,跑去荷塘上玩了半天飞高高,并完美保持住了稳定性,脚不沾水。
“你怎么总打着打着就跑了?”打了半天,宋青书总共就没沾上温晚几次,自己身上的打却一样没少挨,他泄气地站在路边不动了。
技能不全当然要跑,不跑是傻子,跑得掉是她的本事,温晚一足点荷叶一足踏水波稳稳地上了岸,对落在后面慢悠悠走的骡子君招招手,骡子君欢快地朝她跑过来。
温晚不客气地把缰绳扔进宋青书怀里,上了骡子,悠悠道:“给姐姐好好牵骡子。”
宋青书脸上不服气,身体却很诚实,乖乖牵了缰绳继续别人坐着他走着,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温晚收起来的草鞭子,那鞭子......已经破的没眼看了,他甚至有强烈预感那鞭子再挥几下就要碎成一段一段,都破成这样了为什么还用。
“不悔,纪前辈不是把他的鞭子送给你了?你怎么不把你那破鞭子换下来。”
温晚和宋青书向纪镇山辞行的时候,纪镇山对前夜的事宽慰了温晚,并要把自己使用多年的“金鞭”送给温晚,那鞭子是纪家的招牌,名叫金鞭,实际是一条硬实的皮鞭质里混了金丝银线,温晚哪能收人东西,还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奈何纪镇山非要温晚手下,以示芥蒂消除,见温晚态度坚决,最后还搬出了纪晓芙,说因为温晚长得有几分想他逝去的女儿才起了认女之心,死者都搬出来了温晚还能怎样,再不收又该是她过分了,所以只得郑重收下。
挂在骡子背上的包裹支楞巴翘,就是因为里面放了金鞭,温晚隔着包裹摸了摸金鞭,说实话,纪家的这条鞭子无论从外形还是质地她都很喜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