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没有回来,温晚也没有等他,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玩伴,所以,她到底在失落什么......
“一起去光明顶?”宋青书小心打量着低沉的温晚,轻声问。
温晚呆坐半晌,直到草鞭子已经漂得远到看不见了,才摇摇头。
她此去漓水西岸为了多验证一番张无忌在明教的消息,正好可以在今凤卖掉积存在手里的药,无论张无忌是做了教主还是当了皇帝,她也只到今凤而已,不会去明教总坛,如今没过漓水只在码头就已经确定张无忌成为明教教主,但温晚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渡水的船。
“你陪我一路,我送你一程,就送你到今凤。”温晚对宋青书露出一抹清淡的笑容,不似平日里的俏皮精怪。
“真不去?”宋青书有些动摇。
他想说温晚不去他也不去来着,但说实话,他还是想去光明顶,也许能力有限,可他还是想为武当为无忌做些什么,哪怕无能为力地看着,也好过不能到场而心神不安。
“我知道你想去,你放心,不用管我,两个人走的路一个人一样可以走。”温晚轻轻地笑着说。
宋青书叹了口气,“你送我到今凤,再渡漓水回去?你不想去光明顶不如就在今凤等我。”
“我不等。”温晚站起身,淡淡丢下这一句,她克服了颠簸的小船,跨过宋青书坐着的横凳去船头取了放在药筐里的包裹。
重新回来坐下,温晚掏出包裹里纪镇山送给她的金鞭,边试手感边说:“我看天上哪片云彩顺眼就朝哪个方向走,走到一个顺眼的地方我就停下来。”
宋青书笑笑,非得要温晚手里的鞭子,拿到了抻抻弯弯,再还回去,点头道:“这才衬你。”
温晚闻言一挑眉,问:“哪里衬我?”
“贵气。”宋青书学着温晚挑眉,回答道。
温晚扑哧一乐,低头看看手里的鞭子,三分金七分银,是很贵气。
宋青书看着温晚将贵气的鞭子在腰间挂好,突然开口说:“不如这样,我们约个远一点的时间地点,到时候再见。”
温晚眨眨眼,有几分松动,她问:“远一点是多远?”
“半月后考亭,我们......”宋青书看温晚的表情就知道此计不通,所以他立刻收声,又换了一计,他神秘地竖起一根手指,对温晚说:“一个月后,椒州。”
“椒州?”
“如何?”宋青书热切地搓搓手,放光的眼睛仿佛在说“快答应快答应”。
温晚沉吟。
宋青书再接再厉,说出自己随机从脑子里想出的计划,“椒州繁华首屈一指,从这儿去椒州,一个月足以,我参加完这次的六派联合就立刻赶过去,我们申时城门外见。”
末了又想到可能有意外发生,话不能说得太慢,宋青书斟酌着加了一句,“如果一月之期我没到椒州,你等我七日好不好,不悔。”
温晚托腮看着他,宋青书还真怕温晚回他一句“不等”,这种答复太有可能从温晚嘴里说出来了。温晚手指点着脸蛋,那神情像是在认真考虑宋青书的建议,当她蹙起眉头张开嘴的时候,宋青书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七日?”温晚的语气并不赞同。
宋青书心道,完了,她不肯等,转念又是一喜,她既然不肯等,那他别迟到不就可以了,谁知温晚后面的话大大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