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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逃避无用
    “你好,我是桃乐丝。”桃乐丝说道。

    对面传来了院长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难言的事情,磕磕绊绊的,也不说原因,就直接让桃乐丝去办公室一趟。放下话筒的桃乐丝不明所以,可院长的话不得不听,她拍拍玛格丽塔的肩膀,离开了自己的小房间。

    院长办公室和她的休息室在不同楼层,桃乐丝一路都在回味院长说的那几句话,越想越害怕,院长用奇怪的语气,支支吾吾地让她去院长办公室,不像是她工作上出了问题,倒像是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要告诉她。

    “桃乐丝,这两封信给你。”院长办公室里,桃乐丝接过院长递过来的两个信封,每个纸袋里都又一个不规则的金属,硬邦邦的。

    “这是什么?”桃乐丝摆弄着手里的两个信封,翻来覆去地看着两个信封,可是纸的质量太好了,并不透光,里面的硬物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回去再看吧。”院长摆了摆手,并不想再说此事。这样的事情,每周都要发生好几次。

    当初拟定名单的时候,他压根没有想过怎么收场,现在越来越多的信被寄回来,他无法给这些家属一个说法,当初是他强行将名单上的医生和护士都送去前线的,现在这样可能是上帝在惩罚他。

    玛格丽塔看着一脸疑问的桃乐丝回来,忙问发生了什么,桃乐丝既不是开心,也不是难过,也把玛格丽塔搞得有点蒙:“怎么了桃乐丝?”

    桃乐丝没回话,刚刚院长说的话没有什么营养,她现在急于把信封拆开,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能让院长对自己带有歉意,这里面一定装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拆信刀放在笔筒里,桃乐丝伸手拿到之后,将封口处糊上的胶切开。

    里面的硬物顺着纸袋滑了出来,是一个身份牌。

    署名:丹尼尔·史戴斯·奥尔森,军医。

    这个名字桃乐丝当然认识,是她爸爸的法律名,他通常都叫自己丹尼尔·奥尔森,省去了中间的克夫里。另一个信封里的应该也是这玩意,带着一丝残存的希望,桃乐丝看到了另一个身份牌上的名字:茱莉亚·阿梅里克·奥尔森。

    “玛格丽塔,是不是在战争中,只有士兵后佩戴大兵名牌?”

    玛格丽塔思考了一下说:“也不是,如果带前线,炊事员和其他工作人员也都会佩戴以免成为无名尸。”玛格丽塔大概猜到了桃乐丝问话的原因,她也知道桃乐丝的父母——奥尔森夫妇被派往前线的事情,再结合桌面上的两个名牌,玛格丽塔知道,大事不妙了。

    信封里装着每个士兵在打第一场仗前写下的遗书,还有一张支票,桃乐丝看着遗书上的字,异常工整,比他平时给病患开药要整齐地多。曾经只有那些老护士们认得爸爸的字迹,她们这些小护士们都是靠猜,到最后都是直接交给配药室的药剂师,药剂师自己配比。突然换了字体,让桃乐丝觉得有些陌生,一笔一划的英文像是七八岁的小孩写的。

    桃乐丝只看了一半,便夺门而去,具体去哪里也不清楚,玛格丽塔站久了腿和脚都浮肿了,偷偷在桌子底下把鞋子脱掉,桃乐丝起身到离开房间太快,等玛格丽塔站起来的时候,桃乐丝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剩下的信是玛格丽塔看完的,看着自己的朋友经历这样的事情,桃乐丝也不好受,

    他们所在的医院目前是整个布鲁克林最好的脑科医院,可大脑实在是太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在手术台上,还有压根就没有条件上手术台的,部分是没有钱、另一部分是压根没法做手术,家属在这个时候往往都会躲在消防通道里,自顾自地抹眼泪。

    桃乐丝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很久以前,桃乐丝只会觉得他们妨碍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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