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一个蠢货如何变得更蠢的故事没有兴趣。”斯内普头也不抬地准备着魔药工具。
“别这么严肃嘛!”芙蕾雅鼓了鼓嘴,“你不想知道我打算怎么整治波特吗?”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让自己变得一样傻吗?”
“喂,我是在帮你报仇呀。”芙蕾雅不满地抗议着,“你都不感谢感谢我吗?”
斯内普毫无诚意地说:“谢谢。”
“不客气,谁叫你这么尽心尽力地辅导我功课嘛,这些都是小意思。”芙蕾雅也走了过去,接过斯内普手里的东西,帮着准备了起来。
但做这些并不能阻挡芙蕾雅的沾沾自喜,她依旧喋喋不休地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我买通了住在波特隔壁宿舍的泰勒,让他一周之后给波特下点药,我保证他三天内都只能吐泡泡,说不出话来!”
“莫里斯小姐真是交友广泛,想不到继布莱克之后又认识了泰勒。或许是分院帽老糊涂了才把你分进了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
“你不认识泰勒?”
斯内普挑了挑眉:“我该像你一样认识一群——嗯——脑子里装满浆糊和肌肉的家伙吗?”
“是泰勒先找到我的,说是想一起联手整一整波特,我还以为全学校讨厌波特的人会有个什么‘整垮波特联谊会’呢。”芙蕾雅被自己的笑话逗乐了,“那你一定是联谊会会长。”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我会和一个这样的联谊会扯上关系。”斯内普交叉着双臂,一副随时要吐了的样子。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泰勒想整波特嘛?”芙蕾雅假装还在忙碌,轻飘飘地问道。
“我不觉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如果我说是因为他也想追伊万斯呢?”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寂静中芙蕾雅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攥起了手中的东西。
“与我无关。”斯内普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芙蕾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手心除了薄薄一层汗。她的心像摆钟一样摇摆,嘀嗒——嘀嗒——嘀嗒——。
坩埚被点燃了,里面冒出了阵阵白烟。斯内普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各种魔药材料,而芙蕾雅只能负责打打下手。她笨手笨脚地处理着鼻涕虫,粘液蹭地到处都是。为什么每个魔药里都必须要加入这么恶心的玩意儿啊,如果都像雏菊根一样好切就好了。
斯内普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接过手术刀和鼻涕虫,给芙蕾雅示范。芙蕾雅看着看着却被他的手吸引了。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可能是怕破坏魔药材料,每个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他的拇指和食指都有茧子,一看就是长期处理魔药留下的。她手上也有茧子,不过位置完全不同,是练习魁地奇时留下的。
是不是自己练习到长出这些茧子也能和他处理的一样好。这么想着芙蕾雅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他食指一侧的茧子。她就像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斯内普手下一顿,耳根泛红。芙蕾雅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那我从今天开始每次只练习处理一种魔药材料好了,总有一天我能处理地像你一样的。”
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他们不用一直盯着坩埚了,只要让它维持着中火慢慢熬制10个小时就好了。
芙蕾雅拿起了多余的鼻涕虫开始练习,有了斯内普的指导顺利了许多,但还不能像他一样处理的那么干净利落。
“用手腕发力而不是手指。”斯内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