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挤在我的腿间,他今天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压抑着我的高峰,逼迫我发出一些可耻的声音。
第二次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姿势,跪的膝盖疼后,他又捞起我的腰,避开湿掉的那片床单,换了第三个姿势。
最后,我连叫的声音都没有了,失焦地盯着他脸侧的疤痕。
“xanxus,停下……”
“做梦。”他抬高我的腰,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破碎的句子,“再让我遇到你……”
我抱紧了他,感受着他背肌的起伏。
xanxus没有送我,我和罗马里欧老板的一个子公司团队回到了日本。
职业重启的地方叫做并盛,新老板叫做草壁哲矢,据说是罗马里欧的熟人。
其实我并不想承认这是我的老板,他看起来比我小十岁,还是个学生,而且顶着巨大的飞机头,让我想起学生时期的丸山。
不过他鲜少出现,他背后那个大老板更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两个月后,我在公司站稳了脚跟。
我联系了爱菜。爱菜在东京一家有名的杂志社做编辑。
见面的地方在并盛中学旁边的咖啡馆。
“你还记得8823学长吗?”
“当然记得。”
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学长现在已经是东京的大哥了!”
“……”
“真后悔啊,高中时候没有和8823学长一起混黑道。”她叹气,“你看看当年那个肥猪丸山,现在都是那里的二把手了!上次我送上司去豪华酒店,看到他大摇大摆在那里,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呢!”
有点羡慕。
我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早知道高中时期不当学长的女朋友,去当学长的小弟好了,现在多风光。
“你有再见过学长吗?”她问我。
“没有。”
我在意大利,学长在日本,如果学长能跑到巴利安的监狱里,那才是见了鬼了。
闲聊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结账的时候,我从玻璃窗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是那个男人也使劲地盯着我,长长的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
斯夸罗?!
很快我就见到了xanxus。
他的穿着比以前更狂了,西装外套酷酷地披在肩上,我猜他一定是使用了某种神奇力量,才能让外套牢牢固定在上面,即使站在狂风呼啸的楼顶,也不会有丝毫要被卷走的趋势。
我努力正视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他面前,那种自己好像个战败犯的懊丧感总是萦绕不去。
大概是因为自己离开的时候过于匆忙像是逃跑,如今和他对视总有一种被抓住了的感觉。
“没想到?”他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
“……”
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能再次在并盛见到,难道不是说明我们有缘分吗?说实话,在楼顶见到他的第一眼,我甚至久违地有了一点点心动的感觉。
于是我直接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被他打开。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楼顶的大风把我的头发吹得到处飘,我艰难地把嘴里的头发拨出来:
“xanxus,你这次来日本干什么?”
“与你无关。”
“你住酒店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