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就是在客厅、厨房、阳台上。
xanxus并不喜欢在狭小的房子里呆着,因为他没法自由地和斯夸罗进行“活动”,也没法随心所欲地zuo爱,狭窄的单人床甚至连他的身体都容不下。如果不是看在这是我家的份上,我想他甚至有可能把这个家直接炸飞。
但他显然更讨厌出门。这个自我主义者讨厌并盛嘈杂的大街。
“要不然还是换张床吧?”
做完后,我趴在他身上,他一手抚摸着我的后背,一手枕在脑后,声音很淡:
“随便。等我办完这件事,和我回意大利。”
我不是很喜欢他这种命令的口气,就好像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
“我想待在日本。”我盯着他脖子上挂着的银色指环,轻声说。
他手一停。
我咽了一口唾沫,低头看他有力的胸膛。
“陪我待在日本好吗?”
我真的很希望他说好。
沉默了一会后,他对我说:“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说。”
到底是什么事?
我没有问出口,在他又一次进入的时候,只能迷茫地叹气。
我当然不信xanxus这次来日本就是为了和我见面,他不可能是这种人,就像他不可能因为我想留在哪里就陪我留在哪里。
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xanxus,他的事业是远远凌驾在感情上的。如果他肯为了什么人抛下一切野心,那就不再是那个让我悄悄崇拜的、狂妄自负的boss了。
他不说的事情,我就假装不知道,也不去问。黑道上的男人行事有自己的准则,不会说就是不会说,与其刨根问底得到一个虚假的骗局,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性地做聋子瞎子。
更况且……这家伙根本就懒得编织谎言骗我吧……
“专心。”他咬我的耳朵,手放在胸前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指环嵌在我背上,硌得我难受。
眼睛全部要落在他身上,一天的生活要围着他一个人转,就连做的时候也不允许想其他任何事情,这种要命的占有欲简直快要构成一个不平等条约,他是战胜国,在条约上随意驱使我。
“胀……”我抓住他的手,被他反握住,摁在冰凉的床头。
我认命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这个人从来不知道,我握住他的手只是为了握住他的手而已,不是因为累,也不是因为支撑不住,只是想和他牵手而已。
过了一会,他又嫌腿伸不开,抱着我下床,迫使我趴在窗边。我看到街区上方的天空。
xanxus很强。
但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他这次来并盛,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并不敢说我的第六感有多准,但是并盛的天,已经越来越阴沉了。
第一起恶性事件发生在我与爱菜见面的咖啡馆附近,滚滚浓烟从中心升起。是典型的斯夸罗式恐怖袭击。
巴利安是制造混乱的一把好手。
警车把街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学生嘴里喊着“咬杀”,驱逐那些看热闹的人,他袖子上戴着风纪标志,后面跟着我的新老板草壁哲矢。
他拿着拐子甩向我,和贝尔玩飞刀一样的套路,我躲开了。
想想我们当年的风纪委员,充其量就是维护校园秩序、或者抓住偷偷抽烟的丸山以儆效尤,现在的学生,真是不可小觑。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