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我呆在新田的公寓里,手被他握在手心里上药。
“明天我让人把爸妈接回来。”他安慰性地吹吹我的掌心,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在我失踪的这几天里究竟采取了什么行动。他没有报警,而且第一时间封锁消息,以度假的名义把我父母送到国外,这些冷静到可怕的举措让人难以置信。
没有人知道那场绑架,新田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我和雏因事故住院了,我的同事对此深信不疑,因为新田甚至开具了细致的医疗和法律证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拥有这么大的权利。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胡子没有刮,见到我的第一刻就把我死死摁在怀里。
“东京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快疯了……”当时他把头埋在我肩膀里,颤抖的声音让我心疼,又让我感到安全。
他没有问我是怎么被绑走的,也没有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想,他可能知道我部分秘密,但是他并不急于揭穿,他在等我自己亲口说出来。
他把棉签扔掉,药水拧好,转身走进厨房里。
“不去上班不要紧吗?”
我坐在客厅里,看他系好围裙打蛋的背影。
“请了假,照顾你们。”他从壁橱拿胡椒粉,问我,“加花菜吗?”
事实上,我并不是很喜欢吃花菜。
“还是加一点吧。”他自言自语地回答自己,“对身体好。”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西裤下的臀部,还有被皮带勾勒出的腰线,全部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给人感觉英俊,又稳健。
我走过去,在他问“有什么事”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他。
他手里的活停下。
“有点突然。”他低低笑了一下,拿起手边的餐巾纸擦干净手,然后覆到我手上,“怎么了?”
我贴在他背后,脸颊蹭了蹭他的黑色衬衫,摇头。
有那么一会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他把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新田……”
“嘘。”
他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雏正在客厅里看动画片,他带上厨房的门,隔开雏的视线。
“稍微晚一点吃饭,应该没什么吧?”
“嗯?”
“啊……就是那个。”他低头好像看我的眼睛,好像又不是在看我的眼睛,声音是磁性的低音炮,“kiss,可以吗?”
是非常温柔守礼的询问,但是手似乎并不那么老实,拇指指腹摩擦着我的唇角,甚至有要轻轻把嘴唇撬开、沾染上口水的端倪。
“……”
“默认了。很好。”
他笑了。
湿热的嘴唇缓慢地侵入,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并不着急伸进去,而是不急不躁地游移,等待着、试探着我的反应。
技巧娴熟。是个积攒了不少经验的男人呢,新田。
“我说……太温柔了吧。不用这样。”我配合地伸出舌头和他相触,他露出又惊讶又享受表情的一瞬间,我按下他的头,另一只手缠上他的脖颈。
他愣了一下。
接着很快回过神来,揭下那张传统好男人的面具,稍微把我抱起来一点,勒紧了我的腰,毫不迟疑地闯进了我的口腔。
心照不宣的默许。
共享唾液的水声融化在味增汤的香气里,如果能让我看到新田更兴奋的样子,我不介意发出黏腻又动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