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太刻板，明显是人为灌输的结果。一定有人从小教育他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道德，并且以严厉的手段进行思维巩固。

    但人类不可能是光明的，他随着成长接触越多越会了解对方说法上的矛盾和悖论，但是一直以来的教育却在制止他深入思考，所以才会在心底藏有最阴暗的角落。

    飞坦看着他的眼睛，露出笑容：“你看着我，是在看谁？”

    十岁的哥哥伸出手，手上都是自己的血。哥哥看着他，说以后你要一个人坚持下去。

    盗贼浑身一颤，手无意识的放开，抓住地上的杂草，不顾血淋淋的手心紧紧抱住身下的身体，压抑的声音从齿间传出来，“哥……哥哥……别走，别走……”

    手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他缩回手，紧紧抱住头部。“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紧闭上眼睛，一声声地喊，“爸爸妈妈，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别打我，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打我哥哥！哥哥……别走，别离开我……”

    原本走远的学员们听到声音，左右看看往这边看过来，飞坦随手扔过去几块石头。

    他居高临下地踩住地上人的胸前，重重下压。

    “怎么，终于发现你不是喜欢我，而是把我当成替代品？”

    看到地上的人依旧喃喃着满口的对不起，飞坦后退一步。

    “你真是无聊，我对你没兴趣了。”

    盗贼的指尖微微颤动，一点点收紧，掌心满是被刺伤的伤口。他坐在沉寂的往事里突然听到飞坦的声音，他蜷缩起来，抱住头不想听，也不想动。

    “所以快点给我变回来。”

    飞坦冷漠的声音不管不顾，以强硬到无法抵挡的力度直接深入进他的脑海，给他刺下深深的印记。

    只属于飞坦的印记。

    “你没有退路。”

    “招惹我之后，别想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