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显露出里边鲜红的组织。
死柄木见状沉下脸,交锋后没能实现预见的结果令他倍感不快,而这回换做一之濑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准动。”
“你在对谁说这种话?”
死柄木不受威胁,手再次伸向她,然而脖子处传来的剧痛硬生生阻断了他的动作。
“……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方手指触碰到她脸的时候,一之濑的嘴唇同样触碰到他其中一根指头得以释放个性。
一之濑跨坐在他身上,封住他所有的行动。
“我增强了你的五感,即是说痛觉也增强数倍了。”
她往手上稍微加了一点力道,死柄木果真难以抑制地吃痛。
“也就是说只要我随便施加力道,你说不定会痛死过去。”
额头上留下的冷汗弄湿了鬓间一缕头发。
哪怕此刻胁迫的立场互相掉转,一之濑也没有感到庆幸。
“别小看我啊——”
死柄木弔的喉间发出困兽挣脱锁链的呐喊,眼底尽是疯狂。
他仿佛感受不到喉咙处无限濒临割断挤压的痛楚,不管不顾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往下压。
“你的个性是通过亲吻给予对方类似增益的东西,任何亲吻都能产生效果,我在体育祭上看到甚至严格意义算不上的飞吻也行得通。”
“于是我猜测你赋予对方的增益是否和不同程度的亲吻有关,你经常亲吻别人的手背,施加的个性时效并不长久。”
“然后啊,我就想——”
空着的那条细瘦的手背牢牢抓住了她的腰侧,似要在她柔软的皮肉上抠出血沫,指甲深陷,刻出印痕。
后颈上手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力气,以不可抗争的力道死死将她往下压。
这根本称不上一个吻。
两人更像是两头发疯的野兽互相抵着脑袋冲撞,谁也不让谁。
一之濑没被死柄木突如其来的强迫吓到,甚至在发现自己移不开脑袋的时候加重手上的力道。
疯子。
到底先败下了阵。
一之濑不敢与咫尺的瞳眸对视。
那是团血红色的漩涡,是吞噬黑暗的泥沼。
她痛苦地闷哼一声,却仍是紧紧闭着唇。
后颈的四根指头犹若冰冷的刀锋,腰间的手则是炙热的铁烙。
死柄木的唇太干太涩,在对峙中被蹭破了血皮。
丝微的铁锈味让人头脑发胀,一之濑由于畏惧颤栗,死柄木因为疼痛颤抖。
她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在承受剧痛的情况下仍然为达到自己的目的绝不放手。
他的执念和意志随着这个荒谬的吻强制性传达到她的心底。
一之濑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分钟。
等到死柄木松手后她气喘吁吁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巴。
粗暴的动作致使有些发白的唇瓣及四周发红,即使分开却徒留在那上面干裂酸涩的触感令她怎么擦拭都无法抹消。
死柄木满意地看到她眼中的惧意和懊悔。
蹭破的嘴角流出一道细小的血痕,他不在意被放大数倍的刺痛感用指腹抹开。
“……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呢。”
“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