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衣看着傅红雪那可怜又狼狈的模样,挑了挑眉,问道:“雪儿,怎么又惹你娘生气了。”
傅红雪没有抬头,他举着刀的双手紧了紧,歉然道:“是雪儿无能,没有练好武功让娘满意,舅舅,你罚我吧。”
花寒衣看着傅红雪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不悦道:“罚你?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
傅红雪急忙抬起头,“舅舅尽管罚,是雪儿的错,雪儿受的住。”
“闭嘴!”花寒衣怒道。
越说他还越来劲了!花寒衣伸手拉着傅红雪高举着刀的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唔......”傅红雪闷哼了一声,跪了将近两个时辰,忽然一下子起身,血液重新开始流通。他只觉得双腿又痛又麻,一时间竟然站都站不住,身子就这么直直的向前扑倒,眼看着又要摔的跪趴回去。
花寒衣扯着傅红雪的胳膊,直接一把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傅红雪没日没夜的练功,身子看起来精瘦,却全是肌肉,抱在怀里一点都不轻,不过对于花寒衣来说,到是不算什么。花寒衣身子修长,还是少年的傅红雪窝在花寒衣的怀里,乍一看去还真有点像个孩子。
“舅舅......我......娘吩咐罚跪两个时辰,还有一会才到时间。”被花寒衣抱在怀里,傅红雪羞的耳尖发红,但还是一板一眼的提醒道。
“多话!”花寒衣瞪了傅红雪一眼。伸出手臂直接拦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向着傅红雪的房间走去。
傅红雪知道舅舅疼他,不敢再说话拂了舅舅的好意,只是垂下头,偷偷用手捏住了舅舅的衣角。
进到房间,花寒衣将人放在了床边,严肃的看着他,问道:“错在哪了?”
傅红雪坐在床边,垂着头,不安的眨了眨眼睛,“雪儿......没有练好刀法,让娘和舅舅失望了。”
“手。”花寒衣皱眉,拿出了刚刚顺手捞起来的桃木棍颠了几下。
舅舅要罚傅红雪自然没有二话,他乖巧的把手伸了出来,双手并拢,掌心向上,举在了花寒衣的面前。
“你娘说的对,一个刀客握不住刀,大忌!”说完,花寒衣不轻不重的用桃木棍在傅红雪的掌心抽了一记。
“是,雪儿记住了。”傅红雪疼的微微抖了一下,但是却没敢缩手。
“刚刚你娘试你武功,我看到我上次教你的步法,你走错了三处。如果这是对敌,你早就死了几回了!”说完,又是一下落在了傅红雪的掌心。
“是,雪儿知错。”最近他一直在努力练习刀法,步法确实有些疏忽了,是他的错。
“我上次走的时候说过,你要努力上进,尽量避免让你娘生气罚你,你没做到。”说完,第三下打在了傅红雪的手心,这一下,花寒衣微微用了几分力。
“......对不起。”傅红雪强忍着躲避疼痛的本能才没有把手缩回来,他眼圈发红,是他无能,到底还是让舅舅失望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看着傅红雪手上那三道红红的印子,花寒衣随手把那桃木棍丢到了一旁,转身去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了花白凤费尽心思特制的强效伤药。当他走回来的时候,却见傅红雪竟然还在那乖乖的举着手没有放下。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傅红雪低垂的脑袋,宠溺的笑了笑道:“怎么,没被罚够?”
“不......不是。”傅红雪收回了手,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看花寒衣。舅舅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