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婚礼之后,她急着回去述职,而她丈夫却给他们安排了一场完美的蜜月之行。
“蜜月任何时间都能度,亲爱的,”她从夏洛克手里接过火点了支烟,东欧的任务讲到一半,她发现麦考夫的心思根本不在俄罗斯的问题上,“但东欧的局势等不得。”
“我能掌控局面。”麦考夫从沙发扶手上握起手机晃了晃,似乎差点炸掉利耶帕亚港在他这儿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笑着把烟灰弹进壁炉里,罔顾第三个人的感受坐到丈夫大腿上,用一根手指勾过他的脸颊,“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这背后有问题,我亲爱的丈夫!”
做丈夫的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腰,“只能回伊斯顿,不能进伦敦,这是底线。”
如果她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任他花空心思,这蜜月度得又有什么意思呢?
令她没想到的是,刚回到北安普顿,她便发现家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麦考夫收起来了。他甚至不让她看电视,而她的手机只能联系他认为安全的那几个人。
“这很幼稚,麦考夫。”她坐在长桌的一端,谈判一样面对着冷峻的大英政府,“你把我关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我没有把你关起来,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大英政府无辜的很。
“你有!你不是第一次把我关在这里了!你很可笑!”她为自己再次掉入圈套而恼羞成怒,撑着桌子站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大英政府被妻子这幅样子搞得很困扰,他绕过长桌走上前来,拉起她的手握在手里拍拍,“你明知道我能处理那些事,如今安德伍德已成阶下囚,华盛顿暂时没有可以与之匹敌的势力,这是我收拾战场最好的时机。如果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我希望你能忘了那些事。华盛顿,已经是你的前世了!”
即便他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些话,露西尔还是感到了一股隐隐的威胁。她从丈夫又柔软又暖和的掌心将手抽出来,按耐着情绪解释道,“我答应过你,不再让你担心,我记得。所以即便从爆炸里逃出来,在波罗的海里游了几个钟头,我仍然要赶去做你的新娘。但是麦考夫……我要了解华盛顿现在的局势,不是因为我舍不下权欲,而是因为,”她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了解自己心底真正的担忧,“因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解决所有的问题。”
他肩上的责任已经足够重,她自认没有能力帮他分担一切。但如果和他结婚就意味着将自己也变成这重量中的一部分,那她宁愿自己还在联邦监狱里待着!
“麦考夫·福尔摩斯不需要一个听话可人、只会给他做甜点生孩子的妻子。”她揽住丈夫的脖子,在眼睛里调整好一点点令人心碎的泪光,哽咽着表白,“相信你的妻子,给我个机会站在你身边,为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麦考夫深呼一口气,将妻子按进怀里。
福尔摩斯家的男人都是嘴硬心软,吃软不吃硬的货。
露西尔·埃文斯深谙此理。
mi6的高密会议室
这已经不是露西尔第一次坐在这里。上一次,她作为一名“被招安”的美国外交官面对着包括麦考夫在内的三名jic①成员。短短半年时间,物是人非,她的心境也完全不同了。
“弗兰克·安德伍德下马后,他妻子也是他的副总统克莱尔·安德伍德继承了他总统之位。”秘密情报局(即mi6)的局长对着屏幕上的照片解述道,“克莱尔·安德伍德的公众形象比丈夫好得多,但她的政治主张很暧昧,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