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了想,又将从六处来的那个人叫过来,“告诉斯茅伍德女士和局长,五处现在很忙,我走不开。”
在准备走进私人办公室的最后一刻,他才看也不看地回答那个来自唐宁街的人,“演讲稿我就不看了,烦请你回禀首相,就说‘女王应该得到一个交代’。”
然后众人看到他挥挥手,“各归各位吧,别让媒体又说我们‘只是一群古老政府的蛀虫’,拿出点效率来给我看看!”
关上办公室的门,麦考夫这才呼出口气,牵着妻子到沙发区坐下。
“我看看。”他撩起露西尔金色的额发,手指轻轻地划过那块红肿的地方,眉心拢起来。
露西尔读得懂他目光中的懊悔和心疼。他一定是在想,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他居然还无法保证妻子的安全。
“没事,就是轻轻撞了一下。”
“这几天别在伦敦逗留了,我安排人护送你回伊斯顿。”
露西尔摇摇头,“除非你一起走。”
政府先生好脾气地笑笑,“你看到了,我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伦敦城,白厅非要歇业不可。”
露西尔却忽然听得有点心酸,想到两人又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而在危难时刻,麦考夫的本能一如既往得融化了她的整颗心。
“对我来说,有两个意义上的大英政府。一个是你效力的英国政府,它是否要停摆歇业,与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它的存在不会阻拦我,”她眨了眨眼睛,“另一个是我效忠的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生命,是我的一切,在任何危急关头,无论因为什么,我都只有可能义无反顾地向他而行,绝不可能弃他而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