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就是我妈的意思。”

    卜凡比了个“666”在那啧啧称奇。

    “鹤哥啊，你是不是铁定能出道了？”灵超冲他坏笑着挑眉。

    “想什么呢。”常鹤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脑门，“怎么，想出道？”

    “想啊，谁来这儿不想啊。”卜凡接话道。

    “出道的人只有九个。”常鹤低头，向着卜凡挑了挑一边的眉毛，“坤音四个人，能分开么？”

    岳岳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行了，出道的位置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倒是木子洋多看了常鹤两眼。

    被现实打倒的小弟蹲在地上委屈地画着圆圈。

    “晚上想好穿什么了吗？”木子洋的语速不快，慢悠悠的，却一下把常鹤问倒了。

    常鹤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起自己翻出来的那件浴袍，心想着应该是解决问题了。

    “能先不说晚上穿什么吗——，我想先去吃饭。”灵超从兜里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每天训练真的是累死我了。”

    整个大厂的前几高峰全聚在这个宿舍里了，被挡住去路的卜凡估量了两下，蹲下身把缩成一团的灵超给抱了起来，就像抱一个大箱子一般轻而易举。

    “卜凡凡！卜凡凡！！慢点！啊啊啊啊！我恐高！啊啊啊，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呢？你应该叫我什么？啊？凡凡是你能叫的吗！”

    “凡哥！啊！我错了！我不想看这个2米5的巨人视角，你赶紧把我放下去吧！”

    “啊，这是你说了算的吗。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们两个人在前面胡闹，常鹤就跟着木子洋和岳岳走在后面讨论，“灵超瘦了？”

    “是我没有照顾好孩子。”木子洋抹了抹眼泪，假哭着倚在岳岳的身上。

    “不过我说真的，坤音四个人，就这样出道也挺好的。”常鹤轻声说着，拢了拢自己的卫衣帽子。

    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但是现下每一刻都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只要四个人在一起，所有要面对的都不是困难，而是坚持了。

    谢谢那几个放弃了光亮前程而选择了这样一条艰辛道路的勇者。

    “真了不起。”

    岳岳是最先听懂常鹤的话的人，他笑着拍了拍常鹤的背，“你可以试着去看看那九个位置。”

    猜测ninepercent组合出道后要接下的一系列活动，常鹤玩笑着说，“不然找秦女士签下我吧。”

    两人也没法分辨出这是不是常鹤的真心话，看着卜凡和灵超都闹着又往后跑，木子洋也顺着玩笑话的意思接道，“行啊，常鹤你加入坤音，我和秦女士打个商量把灵超儿扔回家上学去，省得我操心照顾这小白眼狼。”

    “不行！洋哥，你不能不要我！”戏精小弟也开始作出悲痛欲绝的表情。

    常鹤往上拉了拉自己的领口，挡住自己嘴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