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常鹤领口的松紧带给他来一场令人窒息的人生体验。
常鹤咬了根空空的糖果棒子对他笑,是带着一点危险意味的试探和调笑。他眉眼分明是毫无攻击性的下垂眼,偏偏他笑时要挑着眼角。这让他的神情总多了份对人的嘲弄和不屑。
常鹤把糖棍的末端夹在指间,隔着几步远点了点朱星杰,“上次火锅店的事情怎么说?”
“什么事情。”朱星杰转过头,“我还有花絮,就先不和你多说了。”
“别介啊。”常鹤捂着嘴闷笑一声,直接撑着楼梯扶手往下一跃,跳到了朱星杰的面前,“难不难过?要抱抱么,还是亲亲?”
话的确是自己说的没错,当时的语气也和常鹤现在的调子没差不错,可这种话从常鹤嘴里说出来,又带着点笑意——朱星杰的笑容难免有些挂不住。
朱星杰不说话,常鹤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他觉得身高差真是麻烦的事情。
微微蹲下身,探手拨了拨他的耳钉挂下的链子,常鹤说,“现在知道这话不妥了?”
朱星杰往后仰了仰,“我怎么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这么咄咄逼人的性子?”
人被常鹤逼红了脸,常鹤收起笑容,总算收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把糖棍子又叼回嘴上,插着口袋直起身,“不是你给我递的口味虾吗。”
朱星杰瞪着他看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最后是咬牙切齿地说的,“你行啊,记仇记到现在。”
常鹤用指腹刮了刮自己的脸,点头道,“之后的舞台你要是想雇我也可以,你这身板要受得住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