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放好，苏易己在平时待的地方盘腿坐下，好奇道：“那是因为什么？我在家里好像也这样，还没靠近，小猴子就能发现到我，以前也不这样啊？”
“味道，”织女在他对面坐下，长裙遮住腿。像是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她先是认真思索了下，然后有些茫然道：“你身上很香，最近越来越香了，香到让人想……咬上一口。”
苏易己被她专注有点神经质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双手向后撑，身子后靠，尴尬笑道：“哪来的什么香啊，错觉吧，我看汗臭味倒是有可能！”
“可能吧！”织女没争辩，低头拨了拨胸前的发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最近挺忙得吧？”
苏易己有些奇怪，不明白她怎么她会好奇他的事，不过还是回答道：“忙倒是不怎么忙，就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几天前独角兕突然联系他说让他来摄影棚一趟，他赶过去才发现是一家名为《younth》的杂志封面模特临时罢工。
他被推搡着换了几套中世纪礼服，众人见他先是一愣，然后劈头盖脸地将他一顿好夸，其中一个光脑袋中年男子尤甚，见到他简直眼冒精光。
等换回自己衣服从试衣间出来时，他就莫名其妙得顶替了那个据说很大牌、很不好惹的模特。
全程只有独角兕老神在在的，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控之间。
究其原因，苏易己直想跳脚。按照独角兕的说法就是，你唱歌跳舞没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能先靠皮相博点关注度。他不知道以前的苏耀锦究竟是有多差，时隔几年，独角兕现在提起他依然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头痛表情。
拍完第一套散场前，独角兕专门走过来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还有几天就要录制‘造型计划’了，你不用太紧张，剩下几天紧抓舞蹈，争取能完整地跳下一段舞来。至于唱歌……就交给后期吧！你到时候机灵点，该对口型就对口型，别较真。”
一番话说下来，弄得苏易己真是当场想给他表演一段证明自己，他不是只能靠脸上位，他还能靠才艺的！
“是在西城摄影棚那边拍摄吗？”织女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苏易己回过神，点头道，“就是在那。”
“我待会儿也要过去那边，刚好可以带你一程，比你和他们挤一辆车要舒服的多，你和我一起走吧！”织女建议道。
“啊？谢谢，不用这样麻烦了！我和前辈他们一起都习惯了。”苏易己笑着拒绝。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才过了半个小时。
“我想出去喝点水，今天忘记带水了。”伸伸被压酸的小腿，他左顾右盼后开口。
今天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得出去透透气，苏易己想。
“嗯！”织女轻声应道。被拒绝了，她也没向往日那样张牙舞爪得跳起来。她双腿交叉，手环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地板上的阳光，表情有些落寞。
苏易己总觉得今天的织女有点不对劲，看他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起身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
出了门，苏易己一下子放松下来，舒坦得神了个懒腰。他左右看了看，发现他好像没地方去。
这个时间正是一天中最忙的时候，苏易己先去茶水间接了杯水喝。在那里面磨蹭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回去的念头。
在送走第十二波进来倒水的员工，苏易己决定，去二楼找孙悟空。
他还没见过那猴子工作时候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像当弼马温时那样搅得人仰马翻。他一边想着，一边顺着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