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怎么会什么?”
往沙发左边挪了一点点,花曜恢复了笑容摆着手赶忙对手冢彩菜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而在她解释完,手冢国光的电话也适时的打完了。
“母亲,不二约我去打网球。”
“那记得早早回家。”
给手冢国光叮嘱着,手冢国彩又把目光放在了花曜身上,虽然很想让花曜和自家儿子多接触,但是这种两个人都不肯主动的情况真让人难受。
“那个......我可以一起吗?”
花曜的话音刚落,一道我刚才听见了什么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就连手冢国光也用出乎意料的眼神看着她。被人这么盯着,花曜脸色微红略显尴尬,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不会打扰手冢君的,让我在一边看着就行了,那个......如果麻烦的话就.......”
这次手冢彩菜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家儿子要出去打网球,肯不肯带上花曜只能他自己做决定。用期望外加看戏的目光瞅着手冢国光,同样也在意料之外的手冢彩菜看到他只是犹豫了几秒就点头答应了。
“稍等一下,我去拿球拍。”
几分钟之后,手冢彩菜笑眯眯的站在家门口,对两个人挥手说着再见。
花曜这孩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开朗,相反,手冢彩菜一直觉得她有些阴郁。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是她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而奄奄一息的原因被医生诊断为过度饥饿,明明冰箱里有着食物却差一点饿死这种事情。
这孩子有自杀倾向。
虽然对人温和有礼,和她接触的话除了有些过于客气之外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
希望和同龄人交朋友,可以把这孩子从离开家乡,亲人逝世的悲痛里带出来吧。
心疼地叹了口气,每次看到花曜都会忍不住因为这个可怜的孩子而母性大发的手冢彩菜只能在心里期望着自家儿子在这方面有点用处,起码多少能帮助花曜从那个房子里走出来一点点也好。
“那个手冢君......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
“手冢君,你最近有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有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不太好的事情?”
“就是比如考试的时候笔会写不出来字,打网球的时候球拍会出现问题,路过高楼时有东西从上面掉下来差点砸中自己。还有,比以前更容易疲倦了。”
“小心。”
高速行驶的汽车在距离花曜只有十几厘米的位置没有丝毫停留地飞驰而过,手冢国光紧紧地拉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停了下来与汽车擦面而过。
而就在汽车和自己擦过之时,那股阴冷的气息比之前更为强烈地包裹住了她和手冢国光。
“手冢君。”转过身抬头和手冢国光对视,没有丝毫的惊慌害怕,花曜带着手冢国光完全没有料想过的严肃和压迫开口问道,“你在这之前是否遇到过危急生命的意外?”
“一周前,在放学之后回家的路上。”
两个人继续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只不过由最开始一前一后变成了肩并肩。那些小小的倒霉事情和看似突然的意外被花曜这么串在一起,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手冢国光整理好一切开始条理清晰地向花曜讲述起自己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每日都会经过的一家商店那几日正在重新装修,我在路过的时候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