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个世界,中国的天师方士,日本的阴阳师,亦或者其他国家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大部分都是和国家合作或者干脆就是政府部门的编外人员。
只要不是心术不正之人,这样做基本都是双赢的。
“想要亲眼看一看那个不怎么美好的世界吗?”
那是一团正在蠕动的肉块,从外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点点人型,而肉块上的那只眼睛里充满着恶意,这是早川凉介比在那些罪大恶极的杀人犯眼里见过的还要让人毛骨悚然的视线。而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他就看到花曜的饰品木刀瞬间变成了正常大小的样子,那个肉块同时一刀被斩断,化为粉末消散在了空气中。
“早川叔叔会不会觉得这只是一个视觉魔术而已?”把自己的木刀放在了早川凉介的手中,花曜微笑着问道。
手中木刀上摩挲了一会,早川凉介摇了摇头:“我相信曜酱,再说我也相信我自己的五感和判断。”
“明天和我去一趟警视厅吧,这件事关系重大,而且我还有一些事情想再确认一下。”
“好。”
说完花曜就把衣服上一直挂着的香囊解下来,递给了正摸着自己胡茬在思索事情的早川凉介。
“这个不是很珍贵的东西吗?”早川凉介还记得之前奶奶问花曜的时候她说过这样的话。
“嗯。”
这是爸爸送给她的,有辟邪的用处。
“要不了多久早川叔叔你自己大概就可以看到这些东西了,能看到就会更容易被缠上。这个香囊有辟邪的用处,不嫌弃它太过于秀气的话一定要随身带着。”
对于自己,这个香囊除了放几张符篆之外辟邪的作用微乎其微,更多的是一个念想。但在早川凉介手里,危险的时候甚至能救他一命。
小心翼翼地把香囊捧到手里,早川凉介把它放在了最内侧的口袋里,还不放心地检查了好几遍会不会掉出来:“曜酱你放心,叔叔我一定会不离身的带着它!洗澡都不会拿掉!不行,淋湿了怎么办?但是曜酱又让我一定要随身带着,怎么办怎么办?”
“那我回家了,叔叔你也早早回家休息吧,晚安。”说这话的花曜笑容稍微有些僵硬。
盯着花曜回去的背影,早川凉介不放心地一直跟在后面,直到看着她走进家门才开着自己的车回了早川家。
而在回去的路上,这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大叔一脸的荡漾。满脑子循环播放的都是:女儿(曜酱)第一次送我东西,还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好开心好开心,这辈子都不要从身上拿下来了。
在他离开之后,本已经进门的花曜又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看向了手冢国光的房间。
房间的灯已经关了,闭上眼睛仔细听的话呼吸声均匀,应该是睡着了。虽然这样做不太对,但是一想到今天黄昏时他的身体状态以及不想节外生枝再和手冢国光扯上关系,花曜只能选择轻身跃到手冢家的二楼,打开了手冢国光房间的窗户。
“手冢君,打扰了,抱歉。”
小声的道着歉,花曜翻进窗户来到了少年的床前。
苍白的脸并没有恢复多少,阴气入体对普通人而言并不是一时半会能恢复过来的事情。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少年都会身体虚弱,如果是身体本就不好的甚至可能会一病不起。
手冢阿姨白天的时候有说过手冢国光半个月后要出国打一场很重要的比赛。
“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