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面具下的男人用一点都不慌张的声音叙述着目前的情况,“全都被那个人猜中了。”
“那个人?”花曜紧盯着男人试图看出来些什么。
“那个人昨天还托我给你带一句话。”又往前走了一些靠近花曜,男人的语调带上了几分愉快,“曜曜,一定要幸福的努力活下去。”
竹屋里。
棋盘上黑白棋子的胜负已经分明,对面的银色发丝在最后一枚棋子落下之时随风飘入花曜眼中,抬起头她看到男人正温和地笑看着自己。
“曜曜,你又输了。”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赢爸爸你一次。”
“再来一盘或许就可以了。”
“不是要你让我啊——”
“是是是,不让不让。”
“曜曜,一定要幸福的努力活下去啊。”
插在心脏上的是爷爷离世前交给自己的横刀。不是她这把只能斩鬼驱妖的桃木刀,是真正可以杀人的刀。而握着这把刀的人正是她最爱的,嘴里说着让她一定要活下去的爸爸。
眼里再一次变得只剩下一片黑暗,她看不清在她闭上眼睛前的几秒中他还说了什么,她只记得那是一片仿佛要将自己溺死在其中的黑暗。
“原来是爸爸啊——”
睁开眼睛浅笑着注视着男人,花曜的眼里没有憎恨,没有悲伤,甚至连不解都没有。
“还有什么要转托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去做其他事情了。”
“没有了,白白。”
男人对花曜挥了挥手,她眼前的院落也在他挥手间全部化为碎片变回了杉荣学园的铁门。
轻叹了一声,花曜很快就收起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绪向着器材室飞奔而去。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及先去确认手冢国光的情况重要。
“青木君,我到器材室了。”
“我现在出不去,你可以先进来吗?”
“好。”
马上拉开器材室的门,在花曜踏进去的前一秒一枚铜钱以相同的方式被她贴在了锁孔上。
器材室很暗,只有几丝光透过被木板封住的窗户漏进来。不过还好的是,花曜可以勉勉强强地看见里面的青木翔太,以及躺在垫子上的手冢国光。
“青木君,你还好吗?”
关门之后的第一句话花曜是看着青木翔太问的,话里带着关心。而第二句话是她走上前蹲下来把手放在手冢国光的脸上之后问的。
“手冢君怎么会在这里?”
“是那些人引他来的,他们要杀了他。因为之前施咒失败了,他们必须杀了他才能抵消掉失败带来的反噬。”眼里带着几分惊恐,青木翔太握紧拳头,“花曜对吧,我记得上次那个粉头发的男人这样叫过你。你可以救我出去吗?我不想被他们一直困在这里。”
“他们?”
提出疑问的同时,花曜解开手冢国光的衬衫,把左手紧贴在了他的心脏位置。
“是的,是江川哲也他们。为什么就算是死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少年的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惧怕。
因为不小心触碰到手冢国光某个部位而脸上染了一层嫣红的花曜赶忙抬起手,尴尬的轻咳了几声她才抬头看着青木翔太承诺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来帮你,但是在这之前必须把他先送出去。”
“可是你能顺利的进来都是因为那是他们放你进来,如果想要出去,他们一定会阻拦你的。”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