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队长意外的拒绝了体校的保送选择和木暮学长奋战联考,下一届的队长由宫城学长继任,而三井学长则继续留在队里准备冬季选拔。晴子成为了球队助理,而流川有幸进入全国国手培训营训练。
至于樱木君……樱木……因为比赛中背部受伤正在医院安心养伤。
时间这个奇怪的东西一去不复返,却悄悄改变了所有人。
我陪着晴子去医院看望过樱木一次,他高高大大的身体蜷曲在病床上,衣服鞋子扔的到处都是,床头的水果篮已经吃光光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委屈。
樱木看到我们立刻假模假样地大哭起来,抱怨医院的生活太无聊,洋平他们每次来都没人性的嘲讽他,说的半真半假,我和晴子既感到心疼,又觉得好笑。
我和晴子在也有各自的事情,不能天天来陪他,最后约好每周都跟他通两次信。
“笔友啊……”樱木听了直傻笑。
我想他是因为晴子而高兴吧。
这么一想,我决定不再做电灯泡,匆匆忙忙瞎编了一个借口就跑出去,留下诧异的樱木和晴子。
医院坐落在神奈川海边,走出去便能看见美丽的沙滩,阳光照耀在细软的白色沙面上,晶晶亮丽,远处蔚蓝的大海与流云朵朵的天空连城一片,真是个疗养的好地方啊。
我脱下鞋子提在手里,在凉风的吹拂下慢慢沿着海岸线行走,心情渐渐平稳起来。
“喂,我劝你还是把鞋子穿上。”
我转身:“流川?”
“这沙子里有不少碎石子和玻璃渣,不怕流血的话就继续走吧。”
我现象了一下那血淋淋的画面,觉得脚已经开始疼了,赶紧穿上鞋。难得的文艺不出五分钟就无疾而终了。
流川穿着运动服满头大汗显然是在跑步,我问他怎么在这。
他面无表情地把衣服外套一拉,露出里面的国手训练营t恤。
“爱现的家伙。”我嘟囔,“要不是樱木受伤,在里面的肯定是他。”
流川挑眉,丢下一句“白痴”又继续跑动起来,没一会儿就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他倒是一点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莫名其妙。
晚上我给洋平打电话,告诉他我决定放弃留学但是随父母去国外小住几天,希望他能代替我多去看看樱木。
“旅游啊……”洋平自语,“这是个好机会。”
我听不明白,他又打哈哈混了过去。
直到我在机场见到气喘吁吁的樱木,才终于明白他那句话的深意。
起初我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发现是真人后我的惊喜在一秒钟就转为了惊怒。
“你还在养伤,怎么可以跑出来,医生呢!”
樱木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抓住我的肩膀大声问:“你要出国?”
“是、是啊。洋平告诉你的吧。”我示意他小声一点,周围的人已经用异样的眼光开过来了,过一会儿我父母换完登机牌回来看到这画面可就糟糕了。
“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樱木很生气的样子,我不解地说:“跟洋平说过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可能一样!”樱木一脸受伤地大吼,“你决定抛弃我了吗?”
“哎,哎,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张地摆手。
“我看就是,去医院看了我一眼就跑掉,寄信不回也就算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