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斜眼看着他，满是嫌弃，一个自己马上要丧命于他的人还破事儿那么多。
“不想摘算了。”
她迅速凑过去。
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克莱尔“啊”了一声，吐出一口气，能说话真好。
“你说，如果你用胶带封了我的嘴巴，而我鼻子有鼻炎不能呼吸，就这么闷死了咋办？”
“还有，你把我的那把钝刀拿过来干什么？让我来继续威胁你吗？那我觉得那把斧头最趁我手了。”
“你是不是有抖m性格啊，喜欢让别人取你性命，我都被你这么要求过几次了？我可跟你讲啊，我哦很正常的。”
“我们现在到底要去哪儿？前面那么多车子，你说我嚎一声他们会不会听见，会不会发现你这个新闻里面通缉的犯人？”
“你说你抓我又不杀我还不如把我放了。放了我你还少操一份心，不然边开车边看后面还有个人一心二用出事了怎么办？”
“而且唔——”
克莱尔的嘴巴再次被小丑拿着刚刚才摘下不到一分钟的胶带粘了上去。
“……”
微笑脸，她有句妈卖批不知道该不，该讲。
小丑坐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收回自己的视线，舔舔干涩的嘴唇，看向后视镜里脸色极其难看的克莱尔，才觉得心情舒畅起来。
他扯扯领带，
“闭上你的嘴吧。”
克莱尔只能：“……”
*
那个被抢劫的银行在第一时间上了新闻。
彼得回到家后走到了后院，看到了邻居的玛丽在收衣服，一颗担心的心脏平静了下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了起来。
玛丽抬头发现了彼得，朝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回到屋子里。不一会儿，传来男人怒吼的声音，以及哭泣声。
彼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看到了捂着嘴巴，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的玛丽跑了出来，急忙追了上去。追的太匆忙，以至于电视里放着的新闻里，那个克莱尔告诉他的银行名称，那个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书包被他全部忽视掉。
彼得很快就追上了玛丽，不费吹灰之力，就跑到了距离她五米的距离。
玛丽似乎并没有注意车辆，径直朝着对面走了过去。
彼得以为她要自杀，赶忙扑了上去，赶在一辆车子撞上来前将玛丽拉了回来。
“呃，虽然，人生充满恶意，但你要坚持前进？嗯，就是这样。”
彼得忍者呕吐掏出了一碗心灵鸡汤。
“谢谢。”
玛丽回过神来后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哭也忘记了。一边擦着继续留在脸颊上的眼泪，一边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真对不起，让你看到了这副样子。”
玛丽摊了摊手，很是抱歉。
“不，没有，嗯，我是说，你这样也很好看。啊！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也不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彼得紧张的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让玛丽笑了起来。
两个人边走边聊着，走了很久，慢慢走到了一家甜品店。他们走了进去，准备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店里的电视上继续播着新闻，银行发生抢劫案。
“银行现场有几具尸体，似乎是劫匪内部内讧，现场留有一个书包，书包里书都没有写名字，但根据现场一位昏倒的女性职员的口供，我们得知这个书包的主人是一位女学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