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三生有幸。”
“油腔滑调,不是好人。”
“昭本不是好人,在你这,昭更不是好人。”
两人正亲热时,叶昭的手刚好撞到针眼上,痛得大叫一声,摸着被咬破的唇傻笑,惜音忙取了手帕擦拭,“你看你……”
“没事,被你咬伤,不丢人。”
两人携手坐下,“惜音,我们准备出发吧,去南方。”
“这么突然?”
“我已经准备好了。”叶昭拿出本子来,“这是南行册子,里面有路线、风土人情以及气候如何,都记着了,马匹和银钱我都准备好了,收拾东西就可以出发。”
惜音有点不敢置信,但拿着册子仔细看了一遍,才知道叶昭的细心。“事事都考虑到了,果然细心。”
“我们定个日子,出发吧。先去应天府。”
“好。”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唤,是园子外的小厮,“将军,刚有一快马送信过来,说是应天府城南柳家信件。”
叶昭接过信,挥挥手让小厮下去,转身回房去,“惜音,应天府有消息了。”
“快看看,是否是好消息。”
两人拆信细看,相视一笑,刚好清辞端了茶水上来。
“清辞,你放下东西,到这边来。”惜音隔着纱帘看着那个小丫头,见清辞唯唯诺诺过来,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清辞,将军与我念你素来乖巧听话,做事尽责,上次你所说之事,我们托应天府故人打听了你哥哥的消息,幸好,虽受些皮肉之苦,所幸性命无碍。”
清辞跪倒在地,猛地磕头,又哭个不停。叶昭听着这啼哭,有点受不了,忙起身去扶起,“你别哭了,哭得人心烦意乱的。”想了想,“这样吧,你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三日后随我与夫人去应天府,去救你哥哥。”
“清辞不过是区区微贱之身,哥哥也是白衣草民,命如草芥,怎敢劳主人大驾亲自往应天府营救。”
叶昭在空地上踱步,“你就说去不去吧。”
惜音温柔瞪了叶昭一下,笑着说,“清辞不要怕,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将军与我本打算南下,路线刚好经过应天府,救了你哥哥,也顺便拜访故人。你懂事且又是细心的人,带在身边,你们将军也开心。”
叶昭忙解释,“我可没说……”
“清辞,这两天你帮着红莺收拾一下东西,三日后,我们带你回家。”
清辞拜谢。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之时,叶昭趁机与好友道别,又请胡青天放胡吃海喝了一顿,兄弟三人喝酒谈心,畅谈彻夜,
“将军,陪着表妹好好玩,您戎马八载,都在为家国而活,此时,您该为自己而活,喝美酒,看美景,抱美人。”
“狐狸,成家的事,你要抓紧呐,都这么大年纪了,天放也是,早日成家立业,踏实做事,好好待人。”
“向将军学习,爱妻护妻宠妻,虽然惧内……”
“我惧内怎么了?怕媳妇很丢人吗?那是因为我知道惜音事事有分寸,又温柔体贴,若是娶了无脑母老虎,我定不会如此小丈夫,我会休了她。”
“将军,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