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眼中的所有,完全是他内心阴暗的写照。
和马不过没头没脑说一句,他就立刻明白了什么。他当即带着景严回到了家中,结了一个影分身拿着她的药隐蔽了行踪遁了出去。
“我这就和三代目申请,最近不出任务留在你身边护卫。”暗部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是绝密,但通过最近几次的刺探任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已经有人瞄上了她,要再对她下手。
真的是哪里都不安全。
卡卡西用力抱着景严,仿佛要把她彻底的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的心一直以来都是黑暗的,带土和琳相继去世后,那个小小的景严成为了他余下人生了想要拼命保护的人。
“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好,就是一个废物。”老师的离世,对于鸣人处境的无奈,还有种种事件下来景严日渐衰弱的身体。卡卡西真的开始迷茫了,享有木叶第一技师,写轮眼卡卡西的名头又如何。
他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她向来不会安慰人,只能也用力抱住卡卡西。给予他自己最大的力量,他陪伴她很久了,有多久了呢,从十岁开始到现在这七年里虽然说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分别居多,但是无论分隔多远,分开多久,景严知道只要她一回来之于自己卡卡西永远是那个卡卡西,不需要多余的语言赘述。
卡卡西又突然放开了她,小心翼翼的捧起景严的衣袖,刚才那个水獭脸抓着她的痕迹好像还留在上面。对面女孩姝丽的脸,阴霾的天光下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的光,还有那一段美好曲线的脖颈。卡卡西一如既往的托着她的脸,藏着汹涌和火焰的眼眸望着她。
他想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抱歉,景严,可我不能够再等了。”
他说着,另一只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带子。
窗外大雨滂沱,远处还有雷声阵阵。
她似懵懂又似悲哀的被放倒在床上,一侧脸就被自己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所缠绕。
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异色的是双眼在这样旖旎的时刻看起来依旧很有威慑力。
床的一侧被重物压陷下去,他的光影笼罩在了景严的上方。她身上的蓝灰色的色留袖已经被解开了一半,腰带还有腰封被卡卡西无情的丢在地上。刺有简素团花纹路的腰带宛如流云中的一幅画卷,在昏暗的室内格外显眼。
景严略有分神凝视着那卷腰带,却又被卡卡西托着下巴转了回来。四目相对,女孩子天生的羞怯让她感觉在卡卡西的目光下无所适从,只能垂下眼眸注视着两人身上的某一处。
她快被自己的的怯意蒸死了,脖颈上出了一层又一层腻腻的汗。
他低沉着嗓音又温柔的说道,“景严,别害怕我。”
他与景严额头相抵,鼻尖轻轻的碰在一起他摩挲着对方的轮廓。卡卡西扣住景严的双手,与自己十指相扣。
“我就是个胆小鬼。是一个废物,我最终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绑住你。”
景严听了却觉得心里泛酸,她微微蹙起眉头,让卡卡西想起了大名府御所的庭院内永远不败的山茶花。
她手被卡卡西扣着,她只能把头微微的抬起,一样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他的。
她的声音好轻,也很好听,
她说,“你别害怕,卡卡西。”
他愕然,宛如回到了当年岚山之上的那一瞬间还是少女少年的他们。她也是如此轻轻的对自己说道,你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