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骤然之间苦涩无比,痛得他直不起腰,那只写轮眼不停有想流泪的冲动。
是啊,这么多年,她活在他的思念里,他发了疯的想着她,可卡卡西却连一张景严的照片都没有。
他最后只能到她当时提交的忍者档案资料上去找,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上面的照片已经没有了。
卡卡西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世界的一切皆是虚幻,可这样的虚幻,他怕他承受不住。
承认吧,卡卡西,一个人这样充满思念的活着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都已经默认了每天都要去不停思念对方的生活了。
卡卡西倒退了几步,站在原地困顿的捂住脸,下一秒双眼就感觉又滚烫的眼泪流出。。
他是在不再敢看眼前的这些。
我在那个世界,每天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你,因为有你我才敢把眼睛睁开。
景严...
》
旗木景严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极度的不高兴,而对面旗木先生一脸僵硬的拿着挂号的单子直不楞登的走过来,正打算在景严身边坐下。
“你,给我站着。”她冷不丁的出声道,连眼睛都没有瞟卡卡西一下。
景严:哼,男人都是猪。
“.....”卡卡西闻言有点委屈,他不自然的抓了抓自己的脸颊,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做什么。“景严啊—————”
“闭嘴,我不认识你。”
“......”好嘛,真的生气了。此时的卡卡西内心正在做非常激烈的斗争,仿佛有一千只戴着面具长大了的带土在跑来跑去,飞来飞去,跳来跳去。
你若是问一个人你喜欢真实还是虚幻,那肯定所有人都回答你我要真实。哪怕是残酷的,是可怕的我也要真实。
那些人应该是没有遇见过失而复得情况,比如像眼前这样。他突然觉得景严走后的这八年里自己活得十分可笑。最后的时间里忙着对付晓,做了那么多,不情不愿的被打败最后却不得不屈服于虚幻中的温暖。
他这样想着也不管景严是不是在生气,旗木卡卡西坐在她身侧,还没等她继续发脾气就伸手把她的手滑入自己的掌心。
捏的紧紧的,像在耍小孩子脾气似的。
那一瞬间,他轻轻一颤,是..温热的。
手掌下的脉搏,热烈的跳动着她的生命。
她不再只是慰灵碑上的那个空荡荡的旗木景严了。
景严觉得今天从头到尾卡卡西都奇奇怪怪的,脑子里不知道是不是进了水还是水被放光了总是做一点奇怪的事。现在还这样肆无忌惮抓着自己的手,她瞥着眼睛斜看着他,心中却是一阵美好,“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过门。”
卡卡西在出神,抑或者他一如既往地在和自己装傻。
这落在景严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无视她的权威,她又鼓起脸,正欲抽回自己的手生气道,“你这个死垃圾,快点把我放开!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旗木先生不为所动,依旧神思远游,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的手。
“喂!你不要以为你力气大你就可以欺负我!等一会儿带土来了我让我哥哥打爆你的头!”虽然在这之前她要先打爆带土的头。
景严:完全愤怒.jpg
“你!!!”愤怒孕妇小姐的暴起!
然,还没等孕妇小姐有下一步的动作,精英上忍旗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