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以身为镜,封印了九尾妖狐。
然后孤零零的躺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最终有个人抱起她,告诉她,也起欺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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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月读最终还是被解开了。
不过片刻之间,但在那梦境中卡卡西存在的那段时间里,却让他又面对现实的残酷而痛的挺不直背脊。
带土被辉夜的共杀骨灰击中后,又将写轮眼托付于自己,那双眼中混着景严的瞳力,他在最后的一刻看到了景严的意识。
那人朝自己走来,身侧是浩瀚的星河日月,共同辉映着。
她说,“卡卡西,你不要害怕。”
多少年来,就是这一句话,日落之时,旖旎之时,她永远告诉自己,你不要害怕,不要胆怯于未来。
说实话,和景严相比,自己是一个忍者?
他永远沉溺在失去和过去的悔恨中,无限月读世界中的一切让他心向往之又极度排斥。
卡卡西的双眼都变成了三勾玉,他对着景严说,“我无法不害怕。”
景严笑着,没有回答。
他又急切的走上前,想到她的跟前,却发现在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在不久前的战场中,药师兜就算找到了她的尸体都无法将她秽土转生出来,连同她那位战国时代的奶奶。
“原因很简单,我们的灵魂早就被封在了八尺镜里。但是卡卡西,这些年我一直在注视着你,注视着木叶,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选择这么做。”
那样的结局,被她说的如此简单。
他哑然失笑道,“果然是你,这才是你啊.....”
这般强悍的心理素质,让他又气又怀念,往昔的每一个时刻这个人biu的一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冷着一张脸然后滔滔不绝的拿出木叶的条例和忍者守则开始她的表演。
她明明最讨厌一族,最讨厌家国天下这种麻烦事了。
“那这些年,你不寂寞吗景严。”他颤颤的问道,伸出一只手去,似乎想把她拉入怀中。
那个人笑了起来,眉眼还是她十七岁的样子,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
好似有清风穿过他们的身侧,她的发丝微微飘扬着。
寂寞?寂寞什么,我不在这件事吗。可是卡卡西,这些年我一直看着你们,我从不觉得寂寞。”
在八尺镜的中日日夜夜,她都可以随时随地的看着他们,俯瞰着木叶与火之国。
见过无声日月,倦鸟还巢。
唯一一次动用了力量离开了赖以依托的八尺镜中,是感知到阿斯玛会有危险,所以去救了他一命。
她依然记得当年的少年猿飞阿斯玛,曾让她欠下一个人情。
卡卡西记当年她重新封印九尾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已完全释然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总是在不停的重复相同的梦境。八尺勾玉写轮眼的本身就是八尺镜....照出过去未来,分辨一切善恶。”
最后的封印就是我重新成为镜这件事。
这是我的命运,我承认命运对我的选择。
不抵抗,也不被压垮。
堂堂正正的接受他。
她又走上前去,走到卡卡西的跟前,手掌拂过他的双眼,感觉如此的真实。景严细细打量着卡卡西的眉眼,多年过去他已成年许久,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傻兮兮不会和自己聊天的少年了。
她告诉自己,“努力,勇敢的活下去,即使你我再也不能相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