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fbi终于冲了进来,围着安德森和士兵这个不明人物保持警惕,正如电视里面那样,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艾尔玛连忙解释:“他是我的保镖,是他救了我。”
士兵连解释都不屑解释,自己走到一边,表示自己无害。
安德森癫狂地笑着被fbi拖走,但总算没有人员伤亡让整个fbi都松了一口气。
艾尔玛朝着士兵走过去,戳了戳他说:“谢谢你。”
士兵可比艾尔玛高多了,艾尔玛不好意思低着头表示感谢的时候,他能够看到艾尔玛一头金色的发丝还有后脑勺可爱的发旋,不知道为什么,士兵突然想去揉一揉她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但是刚一抬手就迟疑了半天,最终放了下去,指令里面并没有给他这方面的指示,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幸好这时候医务人员解了他的围,连忙把艾尔玛喊过去喷洒一点消肿的药水,还要盖上一层厚厚的毯子,让艾尔玛这个受害者感受到被救助的温暖。
深夜确实有一丝凉意,艾尔玛捧着热水冲着士兵无奈地笑笑的时候,却听见一声沉闷的呵斥声。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女儿的?”
艾尔玛抬头看去,那一脸怒气冲冲走来正是她的父亲——亚历山大·皮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