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就像是电视机里那样,呯的一声打飞坏人,然后说[我来了]?
“在期待有人来救你吗?”有掌心抚摸她被血液沾湿而粘乎乎的头发。
“没有人会来的。”
“你看啊。”这个人把她抱起来,扶着她的头去看周围的房子,“明明注意到了不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真惨啊……”男人打开玄关边的书包,念出她的名字,“星野时秋。”
“明明很期待吧?”
“英雄也好,普通人也好……”将市区里的混乱只字不提的男人的怀抱堪称温柔,“很期待吧?有人问问你痛不痛,有人能解救你,有人能救救爸爸妈妈,对不对?”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的时秋在他怀里奄奄一息。
“不如跟我走吧?”
“我有一个弟子。他跟你一样大。”男人轻声细语,“他前几天和我说,想要有人来陪着他。你们的经历很像哦,一定会很合得来。”
注意到时秋态度有所松动的男人再接再厉:“——你看。”
在时秋的视线里,持剑被这个男人一拳打飞,撞破了墙落到邻居家,她听到了邻居太太惊恐的尖叫声。
……原来真的有人在啊。
“他已经死了。”
“可英雄还没有来。”
…………
时秋的脑袋磕在了地板上,她抱着头清醒过来,朦朦胧胧间抓住床单手脚并用爬回床上。
床头的夜光时钟显示出现在的时间——
凌晨五点二十七。
她的目光从钟上移开,觉得喉咙像是火烧一样,连带着身上的伤口都好像有了隐约的痛楚。
又梦到了过去的事情。
时秋的目光被书桌上的满天星牢牢吸引住了视线,那是星野鸣理和星野光最喜欢的花。
——这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忌日吧。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只觉得现在分外的清醒。干脆爬起来跑到隔壁被改装成小型训练场的书房锻炼。
她压了压腿,将身体弯成柔软的弧线,开始了惯例的晨起锻炼。
大汗淋漓的运动一直持续到了六点五十,冲了个澡又准备好早餐的时秋敲了敲欧鲁迈特的门。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的淤泥事件您逞强了吧?】
觉得她的表情分外严肃的欧鲁迈特左顾右盼了一会点了点头。
【…………太久远了。】时秋眼中的欧鲁迈特与一个身影重叠起来,胸膛里积压的焦躁突然旺盛【是因为……我的实力还不能让您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