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最后灼炎也没问出库洛洛的推理过程,反而在整个过程中割地赔款把自己给赔出去了不少……库洛洛表示欺负强化系的某人就是这么有成就感。
等灼炎带着吃的回来,库洛洛已经在小阳台那里看书了,说实在的他们这一路上的主要行李和收获就是各种书居多。每到有邮寄的地方库洛洛都要把收集到的书寄出去一批。但即便如此,行李里还是专门有两个箱子装的是库洛洛的书。
吃饭的时候,看着脸颊鼓成包子的某人,库洛洛笑着问:“还没有想通?”
灼炎:“从结果来看,显然那些东西既不是酒馆老板的,也不是那个塔卡的,而是地下室被毒死的那具尸体的……但是其他的我仍然想不明白。”
库洛洛笑:“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借住的那家女主人和酒馆老板是地下情人关系?”
灼炎:“诶?有吗?那孩子……”
库洛洛:“孩子是她丈夫的,所以她才不放在心上。”
看到灼炎眼睛都睁圆了,库洛洛只觉得有意思,示意灼炎给自己喂吃的,一边跟灼炎解释道:“首先,只要看到了现场,就自然知道那个酒馆老板在说谎。”
灼炎点头:“这个比较明显,死者背部直插着一柄匕首,如果曾经有过‘从楼梯上滚下来’这个动作,匕首一定会歪斜或者会掉。”
库洛洛:“没错,所以首先汤姆在撒谎。其次,外乡人塔卡所说的内容也是谎言。诺里安出去以后不久就死掉了,这段时间不足以发生除了宝石以外的其他犯罪动机,而且计算行动能力的话,就能简单的计算出,诺里安一定和塔卡有行动路线上的重合,毕竟那个小村子就那么一条路。”
灼炎:“明白……考虑到诺里安离开的时间,以及塔卡被村民在村口找到,他们确实应该曾经擦肩而过。从那个塔卡的服装上也能判断出,对方不太可能是个有大量珠宝财富的人。”
库洛洛:“所以他们只敢拿出一枚宝石,而这枚宝石,显然是支付给那个村长的报酬,因为只有村长发话,才能保证不被太深地追究,达到‘和平’结案的目的。否则的话,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报警起码会是个可选项。”
灼炎:“但他们应该没有时间去和村长谈这件事情吧?”
库洛洛:“不需要明明白白地讲出来,只要在‘喊冤’的过程中暗示一番就可以了。两个可能的‘物主’在宝石的归属上都含糊其辞,果断声明自己没有证据证明宝石是自己的。那个人老成精的村长,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灼炎:“所以……女主人那里也是类似的手段吗?带人过去或者安慰的时候耳语两句,如果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两人早有私情,那么最后苦主不追究的结果也就很好预料了。”
库洛洛:“没错,死掉的那个人不出意料应该是一个有实力的人,那个塔卡大概率是他的跟班或者仆役。也许是因为炫耀,也可能是塔卡主动接触,总之结果是塔卡和酒馆老板合谋把人毒死了,尸体埋在了汤姆酒馆的密室里。塔卡和汤姆各得了一半的财物准备分头离开,却没防分赃的时候遇到了死者来还盐。”
说到这里,库洛洛拿出一枚宝石在桌子上拨弄“虽然不算是最顶级的珠宝,但考虑到数量,死者的死亡不可能没有任何震动,也就是说警察查到这个村子只是迟早的事情,而被人看到分赃,意味着塔卡和汤姆都跑不了,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这个世界对普通人的限制还是非常严格的,没有念的村民想要带着一大笔宝石(不是现金)逃亡天下是做不到的事情“因此目击者必须死。”
“但是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