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必要这样……”托尼动了动身子。他全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不,很有必要。我不想和你说话。”劳拉毫不留情地说。
托尼尝试坐起来,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见鬼的劳拉施了什么咒来着——“劲松力泻”?好像是叫这个。这感觉真不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托尼又开口道:“你是不是对我做过这种事,我感觉我好像体验过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哪次睡觉的时候对我施咒了?”
劳拉完全没理他。
托尼放弃了挣扎。他问道:“你刚刚打电话给谁了?”
劳拉没说话,只是盯着跃动的秒针。
“是罗迪,是吗?你没必要叫他过来。我完全没事。这是一种全新的流行,你不觉得它很酷吗?搭配我的反应堆,有种后现代主义的美感——”
“你还想再试试锁舌封喉吗?”
托尼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他弱弱地说:“你起码给我穿件衣服。这么光着上身会让我有种错觉——你是想再和我发生点什么……”
劳拉默不作声,脸上毫无波动。她挥了挥魔杖,一条毛毯从楼上卧室翩然而下,一股脑盖在托尼的脑袋上。
“先生,您有访客。”贾维斯说道。
“别——”托尼刚从毛毯里拱出自己的头来,才吐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又说不出话了。劳拉收回了魔杖,淡淡地吩咐道:“开门。”
她往大门走去,发现来的人除了科尔森,还有弗瑞局长和娜塔莎。
娜塔莎走过来给了劳拉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以为你还在欧洲——”
“我的小甜心受伤了,我怎么可以不回来替她教训教训那个负心人?”娜塔莎开玩笑说。
“娜塔,谢谢你。”劳拉对科尔森点头问好,然后望向弗瑞局长,“局长,我没想到您也会来。”
“这涉及到一些历史材料的交接。”弗瑞晃了下脑袋,“所以,我们的托尼·斯塔克人在哪儿?”
劳拉给托尼施了咒立停,一把掀开了毛毯。
“哇哦,惨不忍睹。”弗瑞说。
“怎么回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托尼双手抱胸,在他们之间看来看去,“你是神盾局的人?”
劳拉没理他,只是对着弗瑞局长说:“我用魔法检测过,那不是诅咒。”
“那当然不是诅咒。那是钯中毒。”弗瑞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翘起了二郎腿,“我早就说过,你还会找我的,斯塔克。”
“我没有找你。我说过不想参加你的超人男孩团体——”娜塔莎快步走上前,迅速在托尼的脖子上扎了一针。托尼惊呼道:“你们想干嘛?劳拉,你不会是想联合他们偷走我的肾——”
“这是二氧化锂。它能缓解你的症状。”娜塔莎说。
托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们再给我几支,我就能好起来。”他嘟嚷道。
弗瑞摇了摇头。他说:“这不是解药,你明明知道这点。”
“相信我,我一直在寻找钯元素的替代品。”托尼说着望向劳拉,但是很快收回了目光。他低头盯着茶几,继续说道:“我试过每种已知元素的每种组合,没有一个成功的。”
“所以那段时间你把自己关在工作室是在干这个。”劳拉说。
“对。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可是我找不到。”托尼抬头看着劳拉,眼里满是自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戚。他苦笑着说:“我就要死了……我知道。每天我都在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