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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嗷汪汪汪汪汪汪
悉的声音传来,那个老男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铭牌,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是你啊,香奈儿。”

    原来他还记得我,看来他作为警察,最基本的素养——观察细致,还是有的嘛。

    “凭什么我不能给他喂东西?”威化小哥气冲冲的问老男人。

    这老男人从小哥手中拿过威化,从中间掰开,递到他面前。

    “你的威化里有巧克力夹心,狗不能吃这个,它就是因为闻到了这个味道所以才不吃你的食物。”

    “噢……”威化小哥这才明白我拒绝的原因。他看着面前被掰碎的威化,估计也觉得自己生气的理由太过戏剧性,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一语不发扭头离开了。

    “汪。”多谢啦。

    我对老男人产生了一点点改观。

    他把手放上了我的头顶。

    噢,一股酒臭味——算了,看在他帮我解决了一桩麻烦事的份上,我忍。

    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捏了捏我的脖子,手法熟练,看来是经常给圣伯纳犬做按摩的。

    “你挺聪明的。”他盯着我说。

    好巧,我也这么觉得。我抖了抖耳朵。

    他笑了笑,又揉了揉我的头。

    “狗的生活多好啊。”

    他感叹了一句,然后抬起头望向天空。

    初夏的底特律天气晴朗,澄澈的天空万里无云,宛如一块明净的蓝宝石。

    “也许我该出去走走了。”老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