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战斗型的召唤生物冬月楠,终于在来到本丸的一个半月后尝试着融入本丸日常的那种安逸的温和生活。
“好吧。”她思考了一下,答应了短刀和肋差的请求,“那就,每周的周四吧?到时候可以开个茶话会呢。”
在得到应诺的短刀们以及成年姿态的刀们散去后,还坐在她身边的莺丸突然开口了。
“您真的是一位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相当温柔的主君啊。”
“是吗?”她不置可否地咬着团子的竹签,“我并不觉得自己是温柔的人来着。”
“温柔这种品质,一般自己是不会有感觉,但旁人却能看得很清楚,”莺丸金绿色的瞳孔看着茶杯中自己小小的倒影,“就像大包平一样,虽然每天都会做一些傻事,但本质来说也是个很温柔的家伙啊。”
对他日常提起大包平的行为已经十分适应的冬月楠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温柔的话,就不会把长谷部逼走了吧。”
“哦?”付丧神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为何您会觉得是您逼走他的呢?”
“一般来说,如果属下宁愿给自己超量安排任务完成都不希望见到上司的话,那不就是上司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导致属下不满了吗?”她试图用以往的经验解释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最近其实都在思考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们看来很过分的事情,呃,毕竟我才来这个世界一个多月,很多常识都不清楚……”
她的话尾消失在莺色的付丧神抵在她双唇间的手指以及后者弯起眼眉的微笑中。
“并没有,”止住了她的话,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迄今为止,您做的并没有什么好挑剔的——那次私自出阵除外,而且暗堕付丧神的事情您也解决得很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您这么想自己的话,我想长谷部会很难过的吧,”莺丸摩挲着茶杯,“使用您身为主君的权利,停了他一天的远征与出阵如何?”
“那会不会更过分了?”她皱起眉,“这种强制性的……”
“如果您后续处理得好就没问题了吧?”他继续给着建议,“有的话还是要说开吧?”
看着晴朗的天空,冬月楠思考着他的建议,少顷便下了决定。
“莺丸谢谢,”她利落地起身,“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目送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莺丸安逸地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还不出来吗?”
从他身后的幛子门绕出来的是淡金发色的付丧神。
“听了这么久也真的是辛苦你了,”他微微笑着看向来者,“生气吗?我感觉到了杀意哦。”
“哪里哪里,完全没有生气哦,”髭切也微笑着看回去,“杀意什么的,大约只是暗堕过的后遗症吧。”
“那么要喝杯茶吗?”他将空茶杯往髭切的方向推了推,“主公特地买的茶叶哦。”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髭切才坐下来拿起茶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长谷部回到本丸时已经是晚上灯火齐上的时候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付丧神刚刚换上内番服,就感到了心脏处熟悉的痛楚。
“长谷部?”门被人轻轻敲响了,“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知道自己的逃避总有个尽头,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还是让他忍不住感到了畏惧。
“主上,请进吧。”
也罢,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而在这些天反复的逃避中他也想好了解决的方案。
拉开门的冬月楠并没有穿着大家都见惯了的那套复杂的出阵服,取而代之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