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迷失在错乱时空缝隙中的穿越受害者吧?”女子仍旧在试图劝说,“那么何必如此忠心呢,维护历史就算有什么好处,也跟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倒是溯行军这边,”她扬了扬手,与冬月楠之前带着的队伍有着相同组成的六振刀剑从她身后的阴影走了出来,“你看,他们虽然都暗堕了,但外貌还维持着没有变化,还能完全听话哦——是不是很棒?”
“在谈合作前我想先问一下,”心知自己无法同时对付这么多人的冬月楠收刀入鞘,“为什么你要追着你姐姐不放,甚至不惜篡夺我的本丸当据点?”
“她居然没有告诉你吗?”女子愣了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哎呀这还真是——不过我也理解,要换成我是她的话,这种丧家犬一般的经历不说也比较好吧。”
“简单来说,我与她互为半身,只要能吸收她的灵力,我的力量就能到ex级了,”她伸出手,刚刚被冬月楠击中的手腕此刻在灵力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愈合,“只要能有她这份与我完全不会起冲突的力量,我能做到比现在更多的事情。”
“因此,我给你个机会如何?”她再次向冬月楠提议,“原本我想在幻境中重伤了你再抹去你的意识,但你的能力大于我的预料,因此我可以不抹除你的意识,只要你发誓在我麾下战斗,如何?”
“你所追求的,是灵力达到ex级吗?”想起狐之助在第一次见面时对她的评定,冬月楠笑着摇了摇头,“先不说我已经有愿意为之死战的契约者了,就算没有,你这样的小小野心我也是完全没有合作的兴趣。”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女子随便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付丧神向她进攻,“只好按照一开始的设想,把你打到重伤再抹除意识了呢。”
“你大可以试试,”冬月楠冷声道,身周开始浮现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灵力弹,“想要重伤我——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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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药研挪开茶室里的小桌试图找到当天的纸包,“我这边是没有找到什么……”
“柜子里也没有呢,”莺丸将小柜里的茶叶罐子一个一个地拿出来,在茶室的榻榻米上整齐地排成一排,又努力地看了看柜子底,不得不下了结论,“这边也找过一遍了。”
“要不把榻榻米掀开吧?”歌仙皱着眉,“没准在榻榻米下面?”
“不,按照主上的性格应该不会藏在那,”长谷部有些焦躁地翻阅着茶室里的每一本读物,来回抖着书页,“这个茶室上面不是有阁楼?”
“我记得阁楼的开口应该在这边的,”博多一点点地按着天花板,“怎么不见了?”
顿时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天花板。
“的确,”莺丸眯着眼睛打量着被分割成整齐格子的天花板,“入口是不见了。”
“也就是说在阁楼里吗?”药研站在茶桌上用力推了推天花板无果,“卡得太紧了,找不到入口就打不开啊。”
“入口应该不是不见了,”髭切的手指抚过原本是阁楼入口的地方,“而是被家主的灵力遮挡住了……都让开。”
腰间本体铮鸣出鞘,他平举着源氏宝刀一下挥向灵力屏障,随着仿佛玻璃破裂一般的脆响,那层并不如何坚固的障眼法破碎成了冬月楠标志性的淡蓝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中。
“哦!看到入口啦,”鹤丸见状便轻松推开了那层隔板,将上半身探了进去,“啊,果然有个纸包。”
在离他没多远的地方,一个看起来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