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旧,后藤藤四郎做这段时间的近侍,饭的话送到天守阁就好……”她思考着说道,“嗯,公文的话念给我听再由我作出决断,出阵一天一次,远征也是,不过锻刀不能少,我们需要扩充战力了。”
“战力扩充吗?”一期一振闻言疑惑开口,“主上为何突然间这么急切?”
“嗯……直觉吧,”她回答了一句,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说起来,你们有好好帮栗原鹤收敛她妹妹的尸体吗?”
“啊?”
“栗原鹤她妹妹?”
“尸体?”
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随即一楼的小厅内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对视一眼,看到主君安好的刃们十分有默契地纷纷向她问好道别后便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当时在现场的髭切,三日月,药研,小狐丸与长谷部。
“主上,”见到其他人都走了,长谷部这才开口报告,“我们当时前往现场时并没有见到您说得栗原大人妹妹的尸体——袭击您的难道不是新种的溯行军吗?”
“嗯,跟这个也有关系,”她先是有点吃惊,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还是先将我们那段时间的行动对照一下吧——就从雾气升起,我决定孤身诱敌开始。”
“在我等为您担忧的时候,栗原鹤大人来到了本丸,说要去营救您,”三日月娓娓道来,“她给了我等两个选择:与您共进退或是单纯等您回来,然而我等并不是那种能坐视您陷入险境而无动于衷的家臣,因此我等便决定前往营救您。”
“唔,两个选择吗……”她双手交握撑着下巴,虽然目不能视,但在场的付丧神们仍旧有她在向他们投以专注视线的错觉,“栗原鹤还真是做了多余的事情——原本我是打算让她自己去找我的,毕竟你们的主君可以换,或者重新召唤,但你们如果出了什么事那就太可惜了。”
“哎呀,还真是说了了不得的混账话呢,”髭切捏住她的下巴直视那被缎带遮住的双眼,眼睛里全是灼灼的怒意,“我们刀剑男子原本就是量产品,消耗掉一个两个的话再显现就好——这难道不是常识中的基础常识吗?为何到您这边就反过来了?”
“大约是因为我也是量产品的原因吧,”苦笑一声,冬月楠拍开那只将自己下巴捏得疼痛的手,“量产品的话,只能用量产品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了不是吗,况且就算你们召唤我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能恃宠而骄,用这种不对等的信息欺负你们啊。”
要是你真的能恃宠而骄的话,事情反而好办了。
长谷部很想这么告诉她,想要让她安心接受来自付丧神们的好意,也想要让她能对他们更加地信赖一些,但她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的话语还是让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主人啊,”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忍耐的小狐丸这时走到她身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手,“事情不是这样的,对我等来说——不,对我小狐丸来说,您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唯此一人的珍宝,哪怕您告诉我可以‘召唤’出其他的主君,但显现小狐的难道不是您吗?这具身体中流动的是属于您的灵力啊,这也是可以量产的东西吗?”
两人交握的双手间传递的是白发付丧神由于自己保护不力而产生的懊恼与悔恨,那恳切的话语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摸索着抚上了那头手感很好的长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说到底,主公你过于自弃了,”三日月见状摇摇头,“虽然我并不了解召唤您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但身为您的初锻刀,我认为您可以放下很多负担,多信赖我等。”
“主上,”这时候长谷部开口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