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怎么瞒过我的?”
“没有瞒着您啊,”太刀无辜地说道,“我记得长谷部有问过您的意见来着。”
她努力地回想,终于想起了当时的状况。
那是在她与长谷部夜游的第二天下午,煤灰发色的付丧神一如既往地来找她汇报当天发生的与正待处理的各种事项,而在汇报的末尾,他用听起来格外纠结的声音向她征询意见。
“主上,有个事情……需要得到您的认可——就是,那个,我们决定,怎么说呢——”
他艰难地组织着话语,而认为自己是位体贴的好主君的冬月楠则笑着挥了挥手:“反正你们也不可能害我对吧?不用这么纠结啦,想做什么就去吧。”
回想完毕的冬月楠单手捂着脸:“所以你们从那天开始就轮流睡在我房间,直到今天被我发现?”
“是的哦,”他点了点头,“而且以防万一,我们都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家主发现不了也很正常啦。”
想到这群刃的隐蔽值如果要认真起来的话,失去视力的自己的确很难发现,冬月楠点着头接受了他的说法。
“髭切,这么久还没出来,主上醒了吗——”就在这时,长谷部推门进来,“主上?你恢复了?!”
看见准确地投放在自己身上,来自冬月楠的视线,长谷部感受到了狂喜:“我马上叫药研过来!”
看着一溜烟跑掉的付丧神,冬月楠张了张嘴,把准备说的话全咽进了肚子里。
“哎呀——”髭切闲闲地靠着自家主君的床发出了感慨,“跑得还真是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