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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
不攻自破。

    “请恕儿臣直言,父皇,儿臣无论发生何事都会保护公主,但…无论发生何事,若有当今圣上的庇佑,永远比儿臣的微薄之力来得有效果。”

    “呵呵,驸马想说什麼,朕很清楚。等朕习得长生不老之术,也能永远保护香儿了。”

    在那之前先失败了呢?冯素贞当时忍著咆哮的冲动,低缓问道:“父皇,您不能不上接仙台吗?”

    “不能。”

    “……”

    “民儿,你是难得的人才,打从朕第一眼见到你就明白,你一定能治得住香儿那任性的脾气。这孩子也可怜,她母亲过世得早,朕辅登基之时也抽不时间陪她,但她还是那麼孝顺…才小小的孩子、就会说著父皇头疼不疼,天香来帮您揉揉。”皇帝边回想,笑得慈爱。“你可有让那孩子揉过太阳穴?那可真是舒服,技术高超啊。”

    冯素贞扯了抹笑,同意地点头。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提起天香的过去,皇帝在打什麼算盘她一清二楚。“公主人好,手也巧。”

    “唉,朕老了,这个天下是要留给太子的,但朕能留给香儿什麼?她虽生长於宫中,但不懂权谋,只有给她一个人中龙凤、万中选一的如意郎君,确保她将一生平安无忧、快乐到终。驸马,朕给你丞相之位、给你天下兵马、给你最好的人才资源,就是为了有一天——为了这一天,朕能放心下香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接仙台,朕不能不去。”

    「执迷不悟…!」回想至此,向来淡然冷静的冯素贞也不禁握紧拳头,暗骂道:「自以为还很清醒,其实早就糊涂、早就无能了!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比得上自己孩子的安危重要?比得上天下给你的责任要紧?万岁万岁,难道真以为自己能千岁万岁永生不死?荒谬!愚昧!啊——!」

    到最後也骂不出什麼,沮丧地低吼一声,结束。

    「这次……我怕是保不住你父皇了,天香。」

    冯素贞叹息。在书房中又烦恼地绕了几遍,思绪还是停留在接仙台的构造上,内部如迷宫还装设暗器,不用想都知道有鬼,那夜被张绍民那麼一弄,也没有探清多少虚实……今晚还是再去探探,一个人也较好行动。

    决定之後,她打开门,赫然见到天香站在门外,与她正好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

    「我说驸马,这夜黑风高的,你还这麼有精神?」像是一辈子都站在这里似地,天香的左手俐落地转著甘蔗,右手被冯素贞刚才为她上药包扎的纱布缠绕。

    「绍民只是睡不著,想去散散步醒醒酒。」她苦笑。

    因为冯素贞的伤,天香最近几天都留在驸马邸过夜。但两人从不同蹋而眠,公主的房间在另一边的厢房。

    「散步?大半夜除了鸡鸣狗盗之徒、宵小窃贼之流,还有谁会醒著走动?」公主睨了她一眼。「敢情你是驸马做腻了,想去当小偷换换口味?」

    「好说好说。」冯素贞淡笑,悠闲轻松。「生活有情趣,生命才美丽。」

    「那好,你不如连老婆也换了,这样更有情趣!」

    冯素贞竟还有胆回答:「我怕吃惯了重口味,清粥小菜没味道。」

    「冯绍民!」天香果然忍不了多久,气得跺脚,双颊通红。「你敢换口味我就杀了你!」

    「原来是公主想换驸马,便栽赃嫁祸给我这个无辜者,恶人先告状啊。」

    「冯绍民——!!」

    冯素贞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发现还真是被公主养刁了胃口,喜欢看她为了自己的三言两语就气鼓鼓地涨红脸蛋。她是个独生女,从小跟师父在山间习武,接触得全是森林鸟蝉清净环境。而在家,後母虽待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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