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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
香的自由不羁,而天香…冯素贞握了公主的手。

    天香想必是、敬佩那名女子在这宫中依旧留存的坚定心志吧。她感慨地想,自己与皇帝都错了,天香不是不懂权谋,她是因为太了解了才不愿使用权谋。她品优德善,不屑权谋。

    「喂,驸马,矛厕过了喔。」天香咯咯地笑著,喜欢自己的手窝在冯绍民的手中取暖。

    「怎麼,公主想上矛厕?」

    「公主不想上矛厕,是驸马想上矛厕。」

    「驸马只说要去矛厕一趟,可没说要上。」

    「驸马净会狡辩。」

    「公主见谅,绍民只是实话实说。」

    她们两人又东扯西扯了一些。走到池塘边,月光洒耀而下,水面一片银光静溢。

    冯素贞突兀地问:「公主,若你是男子,以你的资质,太子之位定是传你。那时,你会想得到天下,还是与今日相同,只愿寄情山水?」

    「当太子有什麼好的,你没看我那个太子老兄,当得都被自己的父皇追杀吗?」天香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我从没想过拥有江山,我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让全天下百姓快乐。」

    「能力是可以培养的。」

    「但要培养到你这种程度,天生是很重要的吧?」

    冯素贞微笑。「我只是辅佐之才,与成王之人大不相同。另一方面,机运也很重要,例如有兵马、有武力,也可以当皇帝。」

    天香想了一下子。「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父皇给我天下兵马,只要你想,我能助你坐上皇位。」冯素贞用著无所谓的口吻回答:「新皇帝登基,接仙台与国师的事自然也一并解决了。」

    「驸马,在宫中有些玩笑不能开,有些是连想也不能想的。」天香露出了少见的严厉神色,但看到冯绍民眼底的愁绪与疲累後便心生不忍,握紧他的手佯装轻松地道:「再说,我才不想当皇帝呢,又没什麼有趣的事情可做,唯一有趣的……大概就是给人赐婚吧!」

    想到自己与冯绍民的婚姻,她莞尔地笑了。但冯素贞却笑不出来,今夜与李兆廷的交错使她心乱如麻,再加上操烦国事,让她难得地更是累积起一股郁闷的埋怨。

    「公主说的没错,当皇帝唯一有趣的就是赐婚了。想那妙州冯家被赐婚弄个无後无女、满门抄斩的下场,想公主你被这赐婚伤得在成亲当夜借酒浇愁、心痛不已——」冯素贞嘲讽地笑,笑声苦涩,凄凉楚楚。「果然有趣!」

    原本走在身旁的天香停下脚步,冯素贞的身体也疆了一下,大梦初醒。

    「对不起,我说得太过份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身後的天香传来不大不小、听不出情绪的压抑嗓音。「你自己一个人蹲矛厕吧!」

    冯素贞没有丝毫移动,沉默地听著天香的脚步声快速离开花园。她神情哀伤地抬起头,觉得就连银月也在嘲笑她的愚蠢似地,光辉不断。

    没多久,淡色的身影飞过驸马邸,消失在无人的街角。——冯素贞回到驸马邸,已是三更天的时间。

    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寝室,反而走到了另一边的厢房。若说不挂念天香是假的,尤其今晚还是以那种方式分别,冯素贞即便到了接仙台内部还是心绪不宁,于是只好比预定计划还早点回来。

    看到房内还点着微弱烛火,冯素贞叹了一声。「公主,我能进去吗?」

    没有回应。继续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回答。冯素贞只好主动推门进去,这才发现,桌上烛火只剩下一根小拇指般的长度,天香则安静地侧躺在床,陷入了沉睡。

    她走近之后便蹲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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