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轻视和看不起的样子,自己开门的时候班里安静的诡异,然后就开始小团体的窃窃私语。
雨宫茉莉因为平时打工学习各种忙,跟班里的同学大都是点头之交,没有勾肩搭背的亲密,但是好歹也算是点头微笑的那种友善关系,但是现在这群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眼神仿佛带着刀往自己身上割。
虽然奇怪,但是雨宫茉莉也懒得计较,毕竟眼长别人身上,眼刀也不能给自己的身体划出血来,自己的事情天天都忙的做不完,哪有功夫管别人。可是看到自己的座位,雨宫茉莉眉头都皱了起来。自己好好的桌子被拉到墙角,上面被划的乱七八糟不说,上面还写了大大的‘妓/女’两个字。椅子上还写着大写的男性生理器官。雨宫茉莉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的那跟筋都跳着疼,觉得自己好像要抱不住脾气。
妓/女?说起来也是够低级的荡.妇.羞.辱了,这种情况下不管是愤怒的辩解还是力争自己不是妓.女都不是好对策。写这个的人既然写了,那脏水肯定也已经准备好了。雨宫茉莉不禁觉得有些齿冷,这些人才是初中学生,就玩这一套玩的那么溜,小的时候就看着妈妈被这么羞辱过,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妈妈,自己必须立起来。可是自己觉醒的太迟了。但是雨宫茉莉也庆幸自己觉醒了,正因为自己觉醒了,所以妈妈只是被困在家里而不是真的一瓶安眠药结束了生命,但也因为自己觉醒的太迟,才让妈妈被别人的口水困在了家里。
时至今日,雨宫茉莉看着面前写着辱骂自己话语的课桌却笑了,自己不再是小孩子,不再是三五岁的时候的被别人的荡.妇.羞.辱的词打击到想要一心求死的弱者。现在的自己,有着坚定的信念和早已被早先更过分的话语磨出来的一颗钢铁心。
这些不上台面的荡.妇.羞.辱,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敲了敲桌子,班里的同学都停下了窃窃私语朝声音的源头看去。雨宫茉莉唇角带着笑。声音却颇为冷淡。“说吧,谁做的。”
果然,没有一人承认。意料之内的事情。雨宫茉莉想了想,冤有头债有主,怎么都把人先找出来,是赔是换,再做打算。想想自己已经修身养性多年,没想到还得有让自己解开封印的一天。
“哪儿来不要脸的怂x玩意儿干的,干脆利落点,敢作敢当我承认你有种,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该滚回家找爹妈喝奶去!”
扫了一眼班里的人,立刻就看到有一男一女变了脸。一开口说的就是那么难听的话,骂到自己头上不变脸才奇怪。
笔袋已经摆到了书桌上,雨宫茉莉走过去,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笔袋就被她顺走了,打开一看,一个里面有一根记号笔,一个里面有一把还残留着木屑的小刀。
“你干什么!”女生尖叫着想要把自己的笔袋拿回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你们干什么?可别睁眼说瞎话跟我说不是你们做的,赃物搁你们包里呢。”
这事儿女生如果参与还能理解,手冢国光这个人虽然人冷了点,但是人气颇高,昨天手冢扶着自己遭人恨了是这件事的起因,可是这会子还有男生参与在里面,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
那男生也要抢自己的笔袋,被雨宫茉莉躲过。“该不会你也喜欢班长吧?哎哟喂这可是个大新闻。我真没想到班长的魅力之大竟然男女通吃。”眉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闭嘴你个贱女人!”那男生气的眼都红了。“像你这种不要脸的援.交女根本不配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