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卢瑟的举动完全不符合哈莉对他的认知：他出乎意料地和善且冷静，不仅无视了冬兵的铁胳膊和精神上的异常，甚至没有表现出想要把死侍送进研究院的意图。面对死侍完全不科学的再生，卢瑟只是变了变眼神。他甚至给他们准备了房间，除了合理的监视之外，他们简直像是他的客人。

    简单梳洗后，哈莉走向大楼的室内花园，他们在那儿将会有一次谈话。

    “卢瑟，我来了。”

    她走进花园，喊道。随即，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他身边还有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

    他们回过头来，哈莉被惊呆在了原地：那个女人长着和她几乎一样的脸。但让她大脑彻底变成一片空白的是，对方明显隆起的小腹。

    “看来你并没有说谎。”看到她呆愣的反应后，卢瑟像是放下了最后一点戒备，叹了口气温和地招呼她坐下。

    哈莉有些浑浑噩噩地走向那张桌子，直到捧住一杯温暖的红茶，她才渐渐回魂。

    “所以，这个孩子是......他的？”哈莉用干涩的嗓音询问对方，虽然她没有说这个“他”是谁，但三人都明白她指的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哥谭小丑。

    对面金发白肤的女人看起来并不特殊，但她的模样就是哈莉熟悉的那个过去的自己。不过，这个“哈莉”要比她疲惫得多，也年纪更大。

    “哈莉”点了点头，拉起的笑容有些苦涩。

    尽管答案在自己预料之中，哈莉还是难以冷静。她喝了一大口茶，来咽下这个惊人的事实。她真的需要冷静，这太超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