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韩文清说。
即便状态下滑的不像林敬言那样明显，韩文清也已经感受到岁月的压力，但他却固执的仍旧想和时间抗争。
“是还不到时候，”神月夜回头看着他，微笑，“霸图还离不开你。”
韩文清目光复杂：“那你呢？”
这是想问我离不离得开他，还是想问霸图离不离得开我？
神月夜揣摩了一下，觉得第二个意思的概率更大：“你不是说我这个老板有和没有一样吗？有李博士在就好了。”
“不管出自什么样的原因，既然你当初买下了霸图，霸图就是你的，而且第四赛季的时候你也做得很好，”韩文清说，“你和新杰和好了？那就回来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神月夜苦笑，“我承认当初走和他有关，但现在和好和回来是两码事。”
“哪里有那么麻烦，你想回来就回来。”
韩文清看问题的角度很简单也很直接，他也清楚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所以努力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了一下。
“还是说，”他想到一种可能性，“叶秋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他眉头皱的老高，神月夜扑哧笑了：“你怎么想到他的？”
“你不是一直在h市吗？上一次全明星周末的时候，那家伙也说你和他在一起。”虽然韩文清并不信。
全明星周末，神月夜想起那个惊魂之夜。
“说起来，你和张新杰那天为什么会在那里？”她问。
张新杰那时候还生她气不太可能自己主动跑过去，还拉着韩文清，难道是韩文清拉着他去的？
韩文清脸色有些不自然，当然放在他的脸上更接近于恼怒：“视频，新杰和我都觉得应该是真的。”
当时两个人有交流，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从很多细节来看，那段视频是真实发生的可能性远大于所谓的宣传片。
“所以你担心我，就拖着张新杰一起去了？”神月夜追问。
“嗯。”
这件事撒谎也骗不过她，韩文清只有承认，但以他的性格很少这样直白表达自己的关心和感情，终究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一下头。
他相貌凶悍，这会儿带着点羞涩的表情意外柔软，好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小心翼翼收起利爪怕伤害到娇嫩的玫瑰。
神月夜和他扛了这么多年，最终在没有这份心思的时候却猛然收获了当初想看到的。
她最初无非就是因为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征服欲才走进霸图，接近这个人。
想打破他坚固的外壳，想看他自己主动露出最里面的软肉和滚烫的血液。
“你知道吗？我最开始是为了你才来霸图的。”
韩文清猛地看向她，这件事他是隐隐有猜测的，但后来张新杰和她走到了一起，不管什么样的猜测终究是迟了，她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瞪我，”神月夜笑，“当初是你先惹我的吧，我这样锱铢必较的性格，能让你惹完我拍拍屁股就走吗？”
韩文清想起当初的乌龙事件：“我和你道过歉了。”
“我知道，”神月夜眨眨眼，“你这人明明荣耀上强硬主动从不退缩，感情上却被动的要死，当然我知道你一心都扑在霸图上，不过张新杰也一样啊，没人说两者不能兼得吧。”
韩文清罕见的没有接话。
神月夜转瞬又说：“不过其实都一样，现在和你说起这些就是觉得当时真的挺阴差阳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