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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言可不想出来给踏雪打个零嘴,还得背口锅回去。
“你说是我魔宗杀的,可有证据?”
那名宋家弟子便愤愤道:“你们魔宗都是邪门歪道!尤其是你这个正道败类,经常掘别人祖坟,再用邪术操控人骨来干坏事!除了你们,还会有谁如此丧心病狂,杀害酆老太爷后又将他的尸骨喂猪!!”
傅长言挥扇打开宋钰的佩剑:“空口无凭,若全靠一张嘴来定罪,我是不是也可以说酆老太爷是你们杀的,你们来此毁尸灭迹?”
“哼,放眼天下,只有你喜欢用百俊生来戏耍我们,如今千秋酆家家中的百俊生就是最好的证据!”
“……”
这倒没错,他确实喜欢用百俊生捉弄仙门百家,可无缘无故的,他为何要杀酆儒竹太爷爷?
整个酆家唯有酆老太爷对酆儒竹还算疼爱,就算那老顽固时常拿暗器修理他,看在儒竹的份上,他也不会和他计较。
何况老顽固年事已高,平日沉迷酒色,身体已有油尽灯枯之兆,月前他潜入酆家偷暗器时,被他发现后他都追不上他,扶着腰在那大喘气的,眼睁睁看着他把一堆新研制出的暗器拿走。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他死的那么快,还死的那么丢人,生前风光无限,死后竟葬身猪腹。
“怎么样,你狡辩不了吧!”
宋家弟子见傅长言迟迟不出声,便以为他承认了。
傅长言懒得理别人,就盯着宋钰看,启唇道:“凶手是谁,何不亲自问问酆家老太爷,宋钰,你说是不是?”
“……”
宋钰不语,顿一顿,手中握着得薄剑放下,他侧过身,抬头看向被镇邪铃铛锁住的魂体。
傅长言几步走到他身旁,同他比肩而立,仰头叫道:“喂,酆恕,你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萦绕在魂魄附近的黑气扩大了一些,酆家老顽固想必死的太惨怨气深重,听了傅长言的喊话后咆哮一声,周身蹿起一股幽蓝色火焰,硬生生焚断了缠在他魂体上的白绸。
“灵昀退后!”
有人大喊。
宋钰站在原地不动,傅长言也没动,摩挲着下巴扭头对他笑:“你们家这白绸灵器也太不结实了,酆家说不定偷工减料做出来的,不如考虑下我魔宗的天蚕丝?那可是踏雪都挠不破的宝物~”
冷冽泛着寒光的薄剑再次举起,不过剑锋对准的不是傅长言,而是酆家老太爷的魂体。
镇邪铃铛尚且还缠绕在黑气周围,魂体应该无法挣脱,如此想着,下一瞬便听到“噼啪”一声轻响,铃铛“叮铃叮铃”掉落在地。
“……”
“这铃铛莫非也出自酆家?”
傅长言装腔作势惊呼一声,骨玉扇展开,随时准备出击。
周身束缚皆已解除,黑气魂体越发狰狞,朝着宋钰扑了过去。
宋钰从容镇定地立着,薄剑横挡在身前,剑身灵力涌动,隐隐笼着一层浅蓝色的光芒。
酆老太爷似乎对宋钰困住自己一事颇为恼怒,解困后追着他打,傅长言站在边上也不管,只认准宋钰不停攻击。
于是,宋家弟子又开始丢锅了。
“傅沅,你这正道败类,为了杀我们灭口,竟暗中弄断镇邪铃!”
傅长言不服,回到:“明明是你们宋家太穷,买不起贵的材料,所以酆家给你们造的灵器都是廉价品,随随便便就会断掉,怎么能说是我弄断的。”
宋家弟子:“就是你!不然酆老太爷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