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突然被这么问，愣在当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全身的血液似乎冰冻住了，冷得她打颤。
其他家媒体一听这话就知道有猛料了，立马凑到金秋面前，给她来个特写，接二连三的闪光灯刺得金秋别过头眯起眼，晃得她有些不舒服。
“金秋小姐，请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金秋小姐能解释一下吗？”
“您父亲真的是诈骗犯吗？”
“……”
在场的记者瞬间活跃起来，抓着这个猛料不放，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聒噪而犀利。
向凌云皱起眉，表情冷凝，也没想到记者招待会会出这样的岔子。看见金秋躲闪的动作，没多想就拿挂在椅子上的外套遮住她的脸，替她挡一挡闪光灯。
对上金秋的眼睛，发现她眼眶发红，却忍着不哭，看起来委屈又无助。
虽然不知道那记者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金秋父亲的错也不应该算在她头上。
“诈骗犯的女儿滚出土星！”一道刺耳的声音突兀在喧闹声中响起。
现场一度静默，鸦雀无声，空气好像凝滞一般死气沉沉，压得人心情抑郁。
安静片刻，又有更激烈的言辞针对金秋。
不仅仅是在场的记者，就连和她们一起的练习生有些人也变了脸色，上下打量金秋的视线里带上些别的意味。
向凌云心里顿时冒出一股火，冷淡地开口道：“闭嘴。”
离她们近的记者恍惚间听到向凌云的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无视了向凌云，继续向金秋“开火”。
眼见一家媒体的记者快把话筒戳到金秋脸上，向凌云眼疾手快地握住话筒，在他家记者惊讶的眼神下扔出个完美的抛物线。
话筒狠狠砸在地上，巨大的响声让在场的记者噤了声。视线不由自主地朝向凌云看去。
“我说，闭嘴。”向凌云眼神淡漠，看向这些记者不带丝毫温度，清冽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面无表情继续说：“现在能安静了吗？”
见噼里啪啦的闪光灯弱下来，向凌云放下替金秋挡着的外套，视线落到最先找茬的记者身上，她说：“你说金秋是诈骗犯的女儿，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才这么说，你不信问金秋，看她敢不敢承认。”记者狐假虎威地梗着脖子，见金秋沉默，得意地笑了。
向凌云微微侧身看向金秋，金秋低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没有动作，没有解释。
“你看她这不是默认了么，诈骗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那个记者讽刺道。
向凌云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眼神如出鞘的利剑，闪着危险的寒光。
记者被看得汗毛竖起，噤了声。本以为向凌云的眼神杀已经够吓人的，后面还有赵曦的咆哮等着他。
赵曦快要气炸了，指着记者鼻子骂道：“你说什么？你还要不要脸了，口说无凭，主观臆测，你根本不配当记者！”
记者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始终不忘把火引到金秋身上。“那你让金秋回答啊，她敢说自己不是诈骗犯的女儿吗？”
金秋不知道记者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她也没兴趣知道。
沉默半晌的人突然抬起头，顺手拿走离她最近的话筒，注视着摄像机，一字一句清晰又坚定地说：“我不是诈骗犯的女儿，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这里可有你父亲因为欺诈入狱的新闻。”那个记者准备得倒是充分，把一张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