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故意让我知道,他已经坠入其他人的爱情之中了。
库洛洛说以后我们就只是团长和团员的关系了。
库洛洛说……结束了。
库洛洛……
库……
以后也只是团长了……
只是团长,不是库,不是库洛洛,不是其他的。
嘴唇被吻住了,明明是最为张狂的小丑魔术师,此时的吻却意外的细腻温柔。仿佛小姑娘在舔着最为心爱的糖果,细细密密的……一点点的……深入……
灼炎的吻技其实很一般,而在此以前,他也从来没有机会去进行过进一步的学习和对比。他的一切关于这类行为的反应,都是库洛洛一手教出来的。他也没有和其他人,尤其是男性进行过此类的接触。
说起来,灼炎就是那种“老实人”。有些“老实人”老实的原因从来不是因为淡泊名利,而是因为总是太忙,总是有其他事情可做,所以没空想,没机会遇到额外的艳遇罢了。
西索的吻和库洛洛不同,相比于库洛洛喜欢控制,西索更喜欢势均力敌。库洛洛喜欢压迫对方,用深沉的吻和娴熟的技巧让对方无法呼吸,从而陷入一种接近昏厥的渴望当中。西索的吻很深,而且他很喜欢唇舌缠绕的感觉,舔舐的动作做得又复杂,又明显。
灼炎学得很快,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纠缠了好半天才放开彼此——嘴角边还带出了一条银丝。
“小~炎~果然是很~有~天~赋~的喔★”用舌尖撩断嘴角的银丝,西索的眼角都开始发红“呐~小炎”他的语气里带着喘息和呻·吟“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还是……就在这里,继续?”
灼炎盯了西索一会儿,有些狼狈地转头嘀咕道“我就知道……其实那首歌才更适合你吧。”
“嗯?”西索疑惑地偏偏头。
灼炎却已经清醒过来了一样,轻轻推开西索,示意对方坐回去:“我是真有事问你,关于那个秀儿……你自己也说她很奇怪了,是怎么个奇怪法,能说明吗?”
“切~”看到暂时没有便宜好占,西索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不过对于事件本身的兴趣还是让他乐于提供情报:“只是一瞬间的奇怪感觉罢了,事先和事后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略微的违和感还是存在的。”
说着西索往椅背上靠了靠,一只手指撑住额头,边回忆边说道:“前面还很一般,只觉得是个烂苹果,但是在眼镜岛上的时候,她找到我,然后对我哭诉了一番……”说到这里西索晃了晃头,有些困扰地继续道:“哭诉的具体内容其实记不得了,只是我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她比其他的苹果都要有趣得多……有趣到……我会产生欲望的程度。”
回想着那一刻的感觉,西索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指尖,哪怕西装碎发也掩不住他这一刻澎湃的杀意和□□:“所以我就把她按在地上了,我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还很配合,不过等我用扑克牌把她的手脚钉住开始划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就开始拼命挣扎……当然,那些挣扎也并没有什么意义就对了。”
那是当然的,秀儿和西索的战斗力差距,就像东北虎和人类婴儿的差距那么大。
“不过就在突然之间”西索露出了一个困扰的神色“我就又对她失去兴趣了,各个方面的……然后那个白色的烂苹果就爬起来逃跑了,对了,还顺走了我的号码牌。”
说着,西索更加皱起眉头:“嗯~很奇怪,我当时只想到再去补三张号码牌,根本没想杀掉那个烂苹果把号码牌拿回来之类……有趣……”说着又笑了起来,望向灼炎:“看来,库洛洛遇到了类似的情况?”
灼炎点了点头:“不仅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