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陆达说这边是他家乡,所以特意过来给我们带路的。”
“这么巧?”年安嗤笑一声,“什么时候宓少爷到外地考察市场,连导游都请不起了?”
宓时晏面色阴冷,年安无所畏惧的瞪了回去,两人在饭桌上较量半天,最后还是年安屈服在任务之下,“行了,你爱干嘛干嘛,别影响到工作就行,我爸那边把我的项目撤出了,本来就是未完成,估计就此就被打入冷宫,我这边改改企划书,以后应该不会有纠纷。”
宓时晏没说话,片刻后,他才看着年安道:“年安,我们的合作我同意,这个旗下公司只是背靠我哥集团那边,但后续负责全权在我手中。”
也就是说,未来如果成功,他是可以脱离宓家这个头衔的。
宓时晏说:“你现在脱离你爸的公司,那么这个项目就不是合作,而是我们来自己一手操作,你策划,我投资,是合伙。”
年安放下筷子:“投资归投资,我的策划你不能随便插手,如果你随便乱提要求——比如试图安插人之类的事,我可以随时选择中断,毕竟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可以。”宓时晏毫不犹豫地同意了,然而他眸色晦暗,仿佛在酝酿什么风暴,他说,“但是我有个要求。”
年安说:“什么?”
窗外雷鸣闪过,将夜空劈的亮如白昼。
只听见宓时晏一字一顿道:“成功后,我们必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