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时候头发会变紫,开心的时候会变黄……诸如此类。”佐伊耸了下肩膀,“最奇妙的是被女朋友劈腿的时候,头发会变绿。”
后来佐伊把这种特殊的美发魔药的独家售卖权交给了韦斯莱兄弟开的把戏坊,现在已经是那里的招牌产品之一了。
“喔,听起来真有趣。”托尼饶有兴趣地说。
“如果你想尝试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拿一瓶,”佐伊说,“正好我还有存货。”
托尼摆摆手,“免了,我不想变成杀马特。”
装着外星蜗牛的玻璃箱正放在的桌子上,五只蜗牛有气无力地趴在里面,也不爬了。
“他们是饿了吧。”托尼迟疑地说,“在你没醒之前,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给他们喂一把莴苣叶子。”
“……还是先别喂了。”佐伊扶额,“我把他们变回人类,灌了吐真剂审问一番再说。”
她打了个响指,五只蜗牛在轻微爆裂的声响中变成回了原本的模样,个个都用金色的绳索缠得很结实。
“原来外星人长这个样,”托尼兴奋地说,“贾维斯,你把他们的样子拍下来了吗?很好,现在进行身体扫描。”
绿色皮肤的女外星人似乎用宇宙通用语喊了句什么,但佐伊和托尼都没听懂。
“好吧,宇宙通用语,我迟早要学会。”佐伊说,“迄今为止没有我学不会的外语。”
四十六种魔法生物的语言证书不是说笑的,她在这方面的确有着非同寻常的天赋。
佐伊施展了翻译咒,确保她和托尼能够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哪怕星际最垃圾的监狱也该管战俘的饭啊。”星爵说。
“你真是想多了,我知道有不止一个种族在抓到俘虏之后会把他们囚禁起来,当做储备粮慢慢吃掉。”火箭冷酷地说。
“你说的是克莱西人吗?我的族群在很多年前和他们打过仗,”德拉克斯说,“听说克莱西灭族了,可能是抓不到俘虏没有食物饿死的吧。地球人有吃战俘的习惯吗?”
“克莱西人是被灭霸下令杀死的。”卡魔拉说,“我也参与了毁灭他们的那场战争。”
佐伊歪了下头,红色的能量不受控制地缠绕在体表,她低声问:“灭霸是谁?”
“一个迟早会来袭击地球的宇宙霸主。”卡魔拉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