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老头儿姓陈,如今在村里走上一圈,逢人便说:“这是我家姑爷,咋样长的俊不俊”
如果听到别人称赞几句,那老脸顿时乐开花来。
这时,前面迎面过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干瘦汉子,下巴一搓短须,头发簪节发干且很脏,左眼上的眉毛断了一截,白慕秋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乡野闲散汉,换句话说就是那种不务正业,整天偷鸡摸狗的那种人。
“哟,陈老汉,你家侄子啊。”那人走近了,便一副嬉皮笑脸。
陈老汉颈椎有问题,不便抬头,边走边说:“少这里闲言碎语,这是我家的姑爷,拜过堂的。”
那闲散汉道:“谁不知你家姑娘脑子有问题,早先俺给你说过,不如就送去俺当个老婆,你还不肯,回头你就找了一个这么小鸡崽子,看看走路都要用木棍柱着,嘿嘿,他晚上吃的消么要么,老子晚上来帮帮忙”
白慕秋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苏展开,自己内力出了岔子,能不动手最好,否则怎能让一个泼皮在自己嚣张。
“嘿,看看你家小鸡崽子听到了都不敢开腔。”闲散汉取笑了几句,忽然眼珠子一转,便住嘴不说了,一溜烟朝他们身后跑走。
“小宁啊,别理他,这个人就是无赖光棍,上一次叫我将惜福送给他当老婆,我不肯,就砸了我脖子,这人要不得。”陈老头歇口气又说道:“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这
人原先有老婆,后来赌输了钱,便把老婆给卖给了栏舍抵债,要是把惜福嫁给他才是害了她呢。”
陈老头说着,停下来看看身后,发现白慕秋在往回走,不由叫道:“小宁啊,不走啦饭还没好呢,再走走,回来时辰刚刚好。”
“洒家有点事儿忘记了,先回去。”白慕秋眼里闪着寒光,虽然柱着木棍,但脚下却不慢。
“哦,那我再走走。”
陈老头浑浊的眼睛很快就看不见了,便转头又继续往前走。
破烂的房舍下,惜福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着灶里火,摇摇晃晃不知哼着什么,这时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撵的鸭子四处乱跑,惜福抬头看了一眼,傻傻叫了一声:“这是我家,你是谁啊。”
那人半截眉毛一挑,扭着脖子四下看到无人,便淫1邪的一笑,冲过去把惜福抗了起来扔到屋檐下,像是等不及了一样,就去解她的裤子。
惜福自然是不肯的,双手双腿不停的踢打他,叫道:“我是有相公的我是有相公的女人走开走开”
嚷着,还用嘴去咬,结果换来一记耳光,打的脸侧红肿。
那闲散汉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嬉笑道:“你那小相公弱的跟鸡崽子似得,不如跟了俺吧,保证你从未有过的快活。”
“走开惜福是有相公的”或许是嘴角疼痛,女子只能半张着嘴叫道,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死死提着裤带不松开。
那闲散汉累的一头汗也没解开,正想殴打她一顿,不经意间看到旁边一张木凳上放着一块漆黑的牌子,眼睛顿时放光,冲过去抓在手里一看,只见上面刻了一头恶犬,另一面刻着一只雄鹰。
他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掂在手里重量还不轻,应该能换几个钱
来耍耍。正要揣进怀里,惜福一把抓住他手腕,疯了一般又抓又扯,口中不停的说:“那是我相公的不能拿走那是惜福相公的还给我”
闲散汉看到女子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