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依旧不改面容,朝红衣男子挥一下衣袖,长剑立马便被裹了起来,他再一把拉了过去,红衣男子由于紧握着,连人带剑一道摔在地上。
青衣男子缓缓坐在凳上,小口地抿了茶,才淡淡地开口道:“她不是普通女子,至少有鸣凤令在身,她必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死了。”
……
花初容一醒过来,就是到处乱跑,对于什么古人说的既来之则安之这种话,她向来不喜欢读,自然也是不信这些的。
昨天渝王妃,也就是她的母妃刚死,怎么今天却是一切如常,一点办丧礼的样子都没有。
她觉得很奇怪,总是要出去探探虚实,不然老是窝在房间里,迟早闷出病来。
这不,这一打探,花初容就听到有动静,立刻爬到树上去了。
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碗粥,后边跟着三四个婢女,远远就看到花初容站在树上摇摇欲坠的样子,真是吓坏了她的心肝。
她是老郡王爷赐给渝王妃陈昌沐的贴身婢女,也是渝王府郡主花初容的奶娘陈嬷嬷。
从小都是她照顾花初容,渝王妃又只生这一个孩子,她自然也比较偏疼这个郡主,将花初容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样,也就养成了花初容娇生惯养的模样。
陈嬷嬷整个人都心惊肉跳的,她不免将手中放粥的端盘递给后面的婢女。
而她则是赶紧跑过去,准备随时当花初容的肉垫。
她皮糙肉厚的不要紧,但郡主确实只有一个,哪怕伤一下,她都舍不得。
“郡主,你这是做什么?你们是眼瞎了吗,没看郡主爬那么高,还不快给我爬上去把郡主平安地带下来。”
那些婢女听到陈嬷嬷训斥,赶紧簇拥而上地跑到花初容爬的那棵树下。
有几个比较胆大的婢女则是爬上了树,慢慢扶着走到花初容的方向。
花初容听到身后有声音,她下意识转过头,脚一时滑了下来,整个人呈仰面地从树上摔了下来。
她吓得闭上眼睛,有些惊叫起来。而树下的陈嬷嬷看到这场景,也吓得心惊胆跳的。
王妃娘娘,你可要保佑郡主不会有事啊!
突然,一道青影从陈嬷嬷身后掠过,一只手轻巧地挽住花初容的细腰,将她轻轻转了下身,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脚腘窝,让她整个人躺在了那人的手肘上。
陈嬷嬷待看到那人抱着花初容转过身来,看清那人的脸,她也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
花初容没意料到疼痛般的感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此时抱她的人正是昨天救她的那个穿青衣的男人。
只见他轻轻而落在地上,缓缓将花初容放在了地上,花初容一落地,陈嬷嬷就上前慰问去了。
“郡主啊,可有什么大碍啊?秉芙,去宫里唤太医前来。”
听到陈嬷嬷又要叫太医过来给她看病,花初容顿时显得有些焦急,她急忙拉扯了一下陈嬷嬷。
“嬷嬷,我好好的,你看,你还能转圈呢。你就别叫太医来了,我可不想再吃那苦苦的药了。”
一旁站了许久的青衣男子轻扯嘴角笑出了声,眼珠子一转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袋东西。
“这是蜜饯,觉得药苦就吃一颗,但万不可不吃药,病越拖越久,你以后吃药的时间可就越长。”
花初容侧过头看着青衣男子,眼睛慢慢往下移,看向他手掌心放着的那一袋蜜饯果子。
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