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仓库,再也没有那种融洽、和谐的氛围了。这一整天,白萍在仓库里第一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她的心情,也是又一次经历了场大起大落。
倒是蒋小芹知道白萍升为班长后,很是高兴地说:“行啊你,不愧是我蒋小芹的好姐妹!这么高兴的事儿,你可得请客哦!”
闻言,白萍低落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笑道:“没问题,等放假了,我请你吃我们湖南长沙顶顶有名的臭豆腐。”
“臭豆腐?”蒋小芹一脸嫌弃地瞪着白萍:“你也太小气了吧,请我吃豆腐也就算了,还是臭掉的豆腐?”
“呵呵——”白萍失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便道:“说再多你也不明白,等吃到嘴里,你就明白了。”
“是吗?”蒋小芹一脸不太相信的表情,却也没有再逼问。
这天,郑军中午吃过饭,发现自己的烟抽完了,便准备去厂外的便利店买包烟。刚刚走到厂门口,便有一个激动地大声叫了起来:“郑哥,郑哥——”
郑军定晴一看,不由笑了:“金豆子呀,你咋有空过来了?”说着他瞅了瞅直赵金德身后,奇怪地问:“阿霖咋没和你一起来呀?”
赵金德嘴唇动了动,看了下四周人来人往的,便又闭上了嘴。
郑军见状便知是这里耳目太多,不方便说话,遂说道:”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一个僻静处,赵金德这才把赵俊霖天天酗酒的事说了出来,听完他的话,郑军便拧起了眉头。
赵金德六神无主地问:“郑哥,这可怎么办呀?老大上次被雷劈,医生就说了以后得好好保养,可他现在却这样作贱自己——”
郑军拧眉思忖了片刻,突然睛前一亮,得意地说道:“我有办法了!”
赵金德闻言也是喜上眉梢,连声问:“什么办法”
郑军神秘兮兮地对赵金德招了招手,附在他耳旁低声说起了什么……
赵俊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由于宿醉,他头痛欲裂,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嗓子眼里更是干得快冒烟了。
“金豆子,金豆子——”他叫了好几声,也没听见赵金德回应,不由嘀咕道:“跑哪儿去了……”
正当他踉跄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赵金德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老大你醒了——”说着他就动手来扶赵俊霖。
赵俊霖瞥了他一眼,随口问了句:“你上哪儿去了”
赵金德一边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一边说道:“我刚才去制衣厂找郑大哥了,你猜我听说什么了?”
赵俊霖一听制衣厂三个字,身形微顿,嘴里却说道:“大男人怎么跟娘们似的,成天闲吃萝卜淡操心。”
赵金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暗嗟嗟地想,等你以后和白萍亲亲我我的时候,就不会说我闭吃萝卜淡操心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目的还没有达到,就算老大不问,他也还是要说的:“郑大哥说白萍病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偷偷打量赵俊霖的神色,果然赵俊霖一听说白萍病了,神色便僵了一下。
这事有门啊!赵金德连忙掩下自己的激动心情,装作不经意地说:“我还听说,她脸色白得跟鬼似的,站都站不稳,还险些晕了过去——”
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