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向导却忽然对着莫小棋跪下拜了三拜,莫小棋觉得莫名其妙。
但向导却解释说:“我拜的乃是您腰间里那只小蛊王,那本是雌雄一对,乃是苗疆圣物啊。”
向导是苗疆人,自然见了圣物要行叩拜之礼。
也正因为见了圣物,他才信心倍增,认为自己此番是跟对了人,一定能够救出苗疆圣女来。
苗疆圣女是苗疆人的信仰,一代传一代,传了上千年之久,对其的信仰已是根深蒂固。
只是那衣久岛有了汉家思想,根本就对这些信仰毫无概念,一心只想要权位。
“诸位,快些跟我走吧,咱们先到寨子里,那里一定有人知道现在的具体情况啊。”向导信心满满走在前头,而莫小棋则心事重重。
因为自入山之后,她就和仰阿莎失去了联系,对方的蛊虫难道是出事了么?
而仰阿莎这头,因为腹中孩儿,她显得虚弱不堪。
屠自斐自责不已,他竟然帮不上任何忙,在这里,他什么都做不到,毫无用武之地。
“阿珠那长老,你放下让我来吧,我什么都帮不上,只能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了。”屠自斐接过了阿珠那手中的弯刀,砍下了橘子树上的枝丫。
现在他们不能生火,只能靠吃这些水果过活,也是无可奈何。
“屠小弟,无碍,你只要好好照顾圣女就可。”阿珠那用眼神安抚着屠自斐。
而屠自斐却自嘲一笑道:“我原是山匪,你说这苗疆的匪徒与我其实乃是同门,只是我司的是抢劫,他们是要权位。”
“原本也没什么。”阿珠那随口说道。
这苗疆叛乱之事,并非无迹可寻,每隔些年岁,总要遇到。只是这一次,正巧赶上统领重病,而圣女又身怀有孕。
造成现在这种局面,也是无奈非常。
阿珠那能够做的,就是保护好圣女一族的血脉,如今,圣女一族凋零,也只剩下仰阿莎一个了。
“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打得过那衣久岛的蛊虫?”屠自斐知道一个苗疆人,一旦失去了自小相伴的蛊虫,便也活不长久了。
如果能够有办法制服对方的蛊虫,那便能够平乱了。
阿珠那摇头说:“那衣久岛的蛊虫,乃是一五彩小蛇,本就是神物,又吞吃了统领的蛊虫,此番更是哎”
与她伴生的蛊虫是一蜘蛛,根本就不是对方的一合之将。
“那,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么?”屠自斐拖着橘子树往回走着,远远看见仰阿莎摸着肚子站在山洞口。
他这才加快了脚程上前,仰阿莎饿着肚子想要去摘树枝上的橘子,屠自斐一把抢过橘子,将那橘子放在心口暖着。
“别吃凉的,虽然咱们不方便生火,但是我可以先替你暖暖。”他的孩子就要降生了,他要保护好妻子和孩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必须要她们好好活着。
仰阿莎眼圈一红,已是十分感动。
原本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本以为便是嫁给了他,也只是用蛊虫吓唬着对方。
可却万万没想到,屠自斐竟然通过了考验,并且获得了族中长老们的认可。
只是那些长老现在正和衣久岛对战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若非她有孕,她非要好好治治那衣久岛不可。
阿珠那此时上前,扶着仰阿莎便往山洞里走:“圣女不要担心,等汉家援军到了,或许就可扭转战局。”
她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