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握手时,手腕子一下子被人握住。
如果是平时,易城不会有太大反应,但因为这人的手又硬又有力,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应激反应,他手腕一转,便挣脱了对方的手腕,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顺势就想别了过去。
但易城别了别,却发现那人的手腕铁一样握着他,纹丝不动。
这人外表看起来是风度型的,实际上却是力量型的。
易城在心中对秦见川的印象做了修正。
不过,易城没敢多动作,他这才理亏着呢,哪敢再反抗。
那人一只手按着易城的肩膀,把他抵在门框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易城也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意思与打算。
这不早不晚的,是准备再来一发?
不,哪有个“再”字。易城忙在心里给自己做了纠正。
“我就是想问问,”秦见川也有些伤脑筋,看了看自己睡袍下面的大裤衩,“昨晚那没啥吧。”
他这几年身体与感情都处于真空,他不信自己憋得连男人都能上。
易城的目光跟着落了下来,幽幽地说:“昨晚你喝醉了,确实啥都没啥。”
“我就说嘛。”秦见川如释重负,大松一口气的样子。
易城心里愧疚,有些不敢看对方信任的眼睛。
正在这时,嗡嗡的震动声忽然响了起来。易城胸前一空,秦见川已离开了他,迈步走到沙发边,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秦见川就皱了眉,有心不接,但那电话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秦见川几乎可以透过屏幕想到钟月音的模样。
又心疼,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钟女士,又什么事?”秦见川压低了声音,颇觉无力。
“你给我记好了,我生日那天,如果你不给把女朋友给领回来,你就别回来见我。”
那边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钟月音与牌友摸牌。钟女士打麻将之余,依然把儿子的终身大事记在心里,挂在嘴边。
看来钟女士对儿子秦见川那是真爱。
秦见川无力回嘴,就听到“砰”的一声轻响。一回头,那只年轻的鸭子已轻悄悄地离开。
虽然秦见川对易城并没有任何想法,也没什么反应,但他并不否认,易城那个屁股倒是挺结实,也挺圆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