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撕心裂肺又充满悲痛地喊叫。
呲拉一声刺耳,跑车骤然停住,发出了尖锐的吞噬声响,大雨重重的砸在车上,勾人心弦地可怕冰冷,冲刷着人的视线。
寂静的黑夜里,魔鬼一般让人心惊胆战地脚步,以及那一声震耳欲聋和雷电相附和地“嘭――”
“唔……”苏安落抬手遮住眼睛,想趁机挡一下从窗外泄露进来的刺眼光线,只是不一会儿,那光还是不听话的从指缝间钻了进来。
直到被折磨的再也忍受不了,苏安落才眯眼睁开了一条缝,狠抓了一把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
转头半死不活地瞅了一眼闹钟,果然,离上课时间还早。
不过既然生物钟每天准时喊他,又怕自己睡过头,苏安落大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套上衬衫抓着头发就下楼了。
刚才又做梦了,只是除了那些噪杂的声音,梦里的一切他都看不见,一望无际地只有令人窒息的黑暗。不过这些声音也很少出现,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
顶着一窝乱糟糟地头发,低头睡眼惺忪地扣着衬衫扣子,特别明骚勾引诱惑的松开第一颗纽扣,露出引人遐想地锁骨。苏安落边下楼边环顾四周,没看到熟悉的人影,有些疑惑。
这时,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的秦姨看到苏安落,笑道,“安落起来了。”
苏安落又抓了一把头发,道,“秦姨,二哥呢?”因为刚起,声音还有些沙哑,恰到好处地磁性好听。
秦姨把水果摆在桌子上,转而又往厨房走,抽空回道,“公司好像临时有事,二少爷一大早就走了。”
“这么忙?”随意地应答着,苏安落摸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
“对了,你去学校少爷可能赶不回来,所以他走的时候让高深过来了,一会儿送你去。”盛好饭,秦姨对着洗手间的方向说了一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刷牙的动作微一顿,苏安落想了想,连忙漱口、洗脸、弄头发,动作一气呵成。
噔噔两步跑出来坐在饭桌旁,苏安落状似无意地喝了一口牛奶,问,“高深现在在哪儿?”
“去开车了。”
随手抓了一个三明治,两口解决掉牛奶,苏安落站起来就走,边走还边说道,“那秦姨我去外面等他。”
“好,你们路上小心。”
“嗯。”
只是出了门,苏安落嘴里咬着三明治,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没看到车出来,他勾唇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出去,带起了一阵清风。
等于高深刚把车从车库提出来,想进去喊苏安落时,余光就瞄到了一个在熟悉不过的身影。
连忙打开车窗,发动引擎追人,探出头边追边喊,“安落,我没走,我在这啊!老大让我送你去学校――”
解决掉最后一口三明治,苏安落不屑的朝后瞥了一眼,随手拉了一下书包带,钻进了一条胡同,再次宣言,“我早就说过不要送,我自己去学校。再见。”
“……”于高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另一个苏安落会经过的路口去堵。
只是五分钟后,等他到的时候,苏安落已经一手插兜,一手抓着书包带站在公交车门前了。瞥到熟悉的黑色玛莎拉蒂,苏安落转头对着于高深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朝他挥了挥手就随着人群上了公交车。
“……”宁愿坐公交都不让人送。什么毛病!
书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