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寄北随手系好安全带,心无旁骛地开车,没什么反应,抽空回,“随你解释。”
“……苏寄北!我告诉你这次我会告状的!”
听完,苏寄北仍旧不看他,只是略微一挑眉,“随便。”
苏安落:“……”
除了脖子,由于才打过架,苏安落嘴角的淤青还有一点,没有消干净,为了不让苏夫人担心问这问那,第二天苏寄北并没有带着苏安落回家。
等到周末苏安落嘴角淤青消失,脖子痕迹还有,苏寄北毅然决然地带他回了家。老老实实地用创可贴遮住可疑东西,伸着脖子看镜子里的自己,没什么异样,苏安落才把头顶的镜子‘啪’地合好,一脸郁闷。
动静那么大,苏寄北目不斜视,装瞎做聋扮哑巴,毫无反应。
知道他们今天回来,苏夫人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此时一听见车声,她就条件反射似的起身出门,果然看见了一个飞奔过来的身影。
“妈。”随手关掉车门,苏安落就连声带人一起飞了过来。苏夫人高兴的直眯眼,轻轻回抱住他,拍了拍他后背问道,“热不热?”
苏安落松开苏夫人,很应景的扯了扯自己宽松的 t 恤,皱眉诚实道,“挺热的。”
本来是想穿衬衫借用衬衫领子遮一下脖子的,可苏寄北有个毛病,每次咬过苏安落之后,他就只让苏安落穿低领衣服。
所以这次,苏寄北以天热为由,把他 t恤翻了出来,抗议无效。
不过冬天除外。两个人僵持半天,看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怕让苏夫人久等,苏安落才猛地扯过 t 恤,以妥协告终。
苏夫人今年已年过四十,可保养的实在很好,皮肤光滑,吹弹可破,扔在20岁小姑娘的人堆里,也绝不逊色。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整个人都越发有韵味,温婉、端庄、出众。
见他还是老样子,苏夫人又拍了拍他,道,“那赶紧进去。”说着还赶紧去拉苏安落的胳膊。
留下每次回来都被忽略无视一次的苏寄北在日光下冒油:“……”
等苏寄北慢腾腾地在玄关换了鞋,进到客厅里时,就听见苏夫人略显紧张道,“安落,你脖子怎么了?”
本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眼角余光一瞥,就瞥见苏寄北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又端起他的水杯来喝水。苏安落一咬牙,果断告状,“二哥他咬我。”
苏寄北继续喝水,不做反驳。
等他放下水杯,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苏夫人才反应过来,不认同地看着苏寄北,嗔怪教训,“你咬他干什么?”
话音刚落,苏寄北就放松身体倚在沙发上,一手搭在苏安落后面,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认真回道,“看他太好看了,想尝尝什么味道。”
苏安落:“……”
不知想起了什么,苏夫人的眉头微微凝了起来,她问苏安落,“他经常咬你?”
听到这句,苏安落一噎,噎了半晌还是没说出话。倒是苏寄北无所谓地回道,“经常。”
苏安落:“……”
客厅里一时安静了下来,苏安落莫名,在心里思考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就看苏夫人站起来,微皱眉看了一眼苏寄北,“过来一下。”
说完就率先转身走了,苏寄北抬眼看了看苏夫人的背影,抿唇想了下,整了一下衣衫,